温玉凤也料到王珩会不要这个孩子,可是真正面对面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她心如刀绞。
“王珩,你......”温玉凤只觉胸腔发闷,脑中“轰”的一声,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王珩房间的床榻上,床边站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夫,正在和王珩交谈。
温玉凤醒来后,就下了床,挣扎着要走。“哎,姑娘,你得多躺会儿,你怀了身孕,身子又虚,不能太过劳累了,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王珩把温玉凤拉到桌前坐下,大夫把脉后又问了些问题,随后开了个方子便离开了。
王珩送大夫离开房间,一边走一边说:“大夫,她现在这种情况,能推算出受胎时间吗?”说着又往大夫手里塞了锭银子。
老大夫眉开眼笑道:“能啊。”说着,开始根据温玉凤的问诊信息掰着手指算,最后说出了具体日子。
王珩整个人都傻眼了,让小厮送走了大夫,心情很是激荡,大夫推算的日子和他与温玉凤的那次正好吻合。但是他还是决定去趟大牢探监,向仇歌求证过再做打算。
回到房间,温玉凤理了理头发,正要走,被王珩伸手拦住。“去哪?你这是见骗不了我,就要走了?”
温玉凤瞪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王珩知道这孩子有可能是他的之后,态度好了几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仇歌都进去了,你还觉得他比我好是吗,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温玉凤露出一抹嘲讽地笑,“什么人?你这样的人永远得不到真心,我永远忘不了那夜我不愿意,你便让我自己回去。我几乎走了大半夜,还遇到了匪徒,若不是被人救了,我就遇害了,你想过我会出事吗?”
王珩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追女人几乎从没失手过,而那晚温玉凤在他兴头上拒绝了他,他又气又难受,这才不管她,本以为她出去搭不着马车就会回来了,谁知道这姑娘气性这么大。
“都过去的事了,你提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