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老大!”温老太忙拉住温老大。“自古以来哪有长辈跪小辈的。”
“就是啊,大哥,就算是长辈做错,也没有和小辈道歉的。”温老三也拖住温老大。
“那倒不用。”叶秀英忙往后撤。
温玉凤跑过来抱着温老大哭,围观众人也觉得这样过分了,都说着算了算了。
叶秀英有些不知所措,本来她们也没说让温老大他们跪下道歉。
温倾城始终淡淡地,这家人对她来说只是陌生人,本没有太大仇怨,只是他们一直打扰到她正常生活,如今更是作茧自缚,对他们也生不起同情来。
“我替我奶奶给大家赔不是,对不起。”温玉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落,九十度鞠躬向在场的村民致歉。
众人虽觉得气愤,但也不愿去为难这个十八岁姑娘。反而让有些人觉得她比家里的长辈更明事理。
“好了好了,回去了。”有个年轻的妇人摆了摆手,转身出去了,接着大伙儿都陆陆续续地往外走。
大家走在巷子里,都在议论。“原本觉得温老大挺老实的一个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看也不是要故意断大伙儿的财路,我看着是他们和叶秀英一家原本就有仇怨,清官难断家务事,一家子谁是谁非咱也说不准。”
“我看叶秀英母女,她们人挺好的,也没太计较,温老大他们要诬陷她们的时候可是打算往死里整的。”
阮大婶和温倾城她们一家走在一起。“就是可惜了那些木耳,割下来后没有及时晒干,都捂坏了。”
温倾城想到这,对着众人说道:“木耳很快就能再长出来的,咱们割了木耳称好,都送去我堂兄温卓家里称重登记,由他统一和县城酒楼交易,日后这事我就不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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