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黯然退场能让所有人都幸福,或许也是一种幸福吧。
陆西泽和泽越相继离开。
傅怀瑾等两人都走了,问道:“我以为你刚才要问泽越,他和衡音的事情。”
网上吵的沸沸扬扬的,他自然也听说这事是衡音自己闹出来的,那小丫头就是被泽越这张脸迷住了,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爱的死去活来吗?
现在人谈恋爱真的太简单了。
不像他和长歌,相爱到相守,经历了十世。
长歌见他表情很是失望,淡淡笑道:“别人感情的事情,即使我是亲姐姐也不能插手,何况这事还是衡音自己在作怪,让她自己收场吧。”
傅怀瑾点头,伸手抱住她:“那就别操心他们的事情了,多操心一下我们自己的事情吧。婚期虽然订在了年尾,但是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提前做准备的。”
长歌扶额,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傅怀瑾见她头疼的模样,低低笑道:“放心,这段时间你就忙着南方水灾的事情,婚礼的事情都交给老太太和你爸妈他们,两家已经凑在一起商量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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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由于水灾的事情,现在比较低调。”
长歌松了一口气,这样最好。其实她是想简单办的,原本想着去海岛举行一个仪式就足够了,但是傅家也好,她的人际关系也好,在国内都是错综复杂的,有些人不请会自己来,请的话就要全请,不如就在国内办了。
傅家的意思也是希望办中式婚礼,不兴国外那一套。
傅怀瑾嘴上说着都可以,但是隔三差五地就给她看各朝代的中式礼服,问她喜欢哪一种,想办哪种风格的婚礼。
这不摆明了也想办古风婚礼吗?
长歌索性就随他们如此兴师动众地折腾了。许是看的相关婚礼的东西太多,她现在也渐渐有些期待大雪之日的婚礼。
希望南方的灾情能如愿地控制住,到了冬日,人人都能围炉烤火,热热闹闹地吃年夜饭。
*
一连数日,网上舆论热热闹闹的,但是当事人却没有任何反应,既不澄清也避嫌,泽越每日依旧来医院送饭,推着小轮椅送衡音去医院的小花园里逛一逛,然后再没日没夜地给西南军区帮忙。
衡音几次看到他都欲言又止,最后蔫蔫地将话吞下去。
她好像是做错了,不过她已经让工作室澄清了呀,她自己也删掉了小号的小作文,这一波好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是泽越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要一直照顾她?如果喜欢她,为什么一直都跟她保持距离?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泽教授简直是一团谜团。
就在衡音扭扭捏捏,想着怎么跟泽越坦白并且道歉的时候,两个不速之客杀到了锦城。
泽越从军区拎着食盒回来,就见衡音乖巧如小鹌鹑地坐在病房内,而对面赫然坐着一对气质出众的中年男女。
那中年男女,女的美貌贵气,跟衡音长的有几分相像,男的倒是长得比较平庸,不过笑眯眯的,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病房内还有两个小行李箱。
泽越进来时,正好听到了几句话:“现在我都不敢出门啊,只要我出门,街坊邻居都要问一嘴,你们家衡音什么时候结婚呐?”
“我八百年不联系的牌搭子都打电话来嘲笑我……”
“你说你谈个恋爱闹的人尽皆知,你怎么不学学秋老师呢?真是……”
泽越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衡音噘着嘴,犹如斗败的小公鸡,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谁能想到她爹妈能穿过风雨到锦城来,这两人一路托关系,包车,还真给他们到了锦城。
“好了,好了,别气坏了身体,骂骂她两句就行了。”衡贺笑眯眯地安慰着老婆,朝着女儿眨眼睛,示意她赶紧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