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激动地搓着手,问道:“那今天能跟我聊聊吗?我想知道那些古董文物你是怎么分类的,都是无法考据的文物,你咋给他们放在一起呢。”
长歌点头,淡淡说道:“根据朝代分类的,在古炼制法中,有一种特殊的古法,会在烧制的瓷器和青铜器上刻下特殊的符号,这些金银器具不记载在任何史册上,他们是帝王的私库,以备战乱的不时之需或者是日后东山再起的资本。”
这种秘辛历来只有皇室掌权者知道。
郑老闻言呆滞,随即欣喜若狂,激动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这批文物史册没有任何记载,小长歌,你立大功了,你是考古界的巨人,不是,你改变了整个考古界,我要给你继续申请奖金,申请荣誉证书,啊呸,这三十万是打发谁呢!”
郑老激动的语无伦次,又蹦又跳,简直高兴的要疯了。如果凭着这批文物推断出朝代,那可以更好地完善上下几千年的历史,这是考古界的巨大发现,是变革!
众人见秋长歌随便一句话就改变了整个考古界,顿时纷纷围上去,七嘴八舌地问着。
“秋小姐,那批文物所在的荒岛连卫星雷达都发现不了,您是怎么发现的?能不能帮我们寻找失踪的飞机和轮船?”
“秋小姐,我们首长想请您帮忙勘测西南山区的深山老林……”
“秋小姐,关于矿脉的发现,我们想跟你详细聊聊,您有时间吗?”
草坪上,宾客们呆若木鸡,看着这些国家各部门的代表们将秋长歌团团围住,以及那一摞荣誉证书和各种奖金牌子,觉得他娘的太魔幻了。
这好像不是豪门生日宴,变成了国家表彰大会了,表彰的对象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秋长歌。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刻众人内心隐隐都燃起了一团火,在国家荣誉面前,一切都被秒成了渣渣,秋家真是眼瞎心盲,守着养女当个宝,把炙手可热的亲生女儿当根草,秋清莹拿头跟秋长歌比啊?
小主,
秋长歌牛逼坏了,这简直是脱胎换骨,逆风翻盘,要走上人生巅峰啊。
秋夫人脸色铁青,秋清莹看着被毁掉的生日宴,小脸隐隐扭曲,看向一侧的傅和玉。
傅和玉压根就没看她,躲在狐朋狗友身后,看着围着秋长歌的人群里有几张熟悉的面孔,尤其是郑老那张老脸,险些吓飞。那是他爷爷的好友,脾气臭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幸好这些人注意力都在秋长歌身上,没发现他。
草草草,秋长歌果然是硬茬,还是硬的不能再硬的硬茬。
秋长歌竟然这么牛逼,这表彰证书和奖金简直是要砸死人,要是他爹,他爷爷,他大哥二哥小叔他们知道,他为人强出头,找这种人的麻烦,腿都给他打断了。
溜了,溜了。
傅和玉转念一想,突然又高兴了,既然秋长歌这么牛逼,那他投壶输给她也不算丢了傅家的脸面,没见他爷爷的好友郑老头都亲自来送奖金吗?
他输了,一点也不丢人。傅和玉此刻万分庆幸,自己没跟她继续比骑射。
“三少,咋感觉秋长歌的排场比咱们还大呢?”
“三少,这口气您咽的下?”
“三少,咱要不拿钱砸死秋长歌吧。”
傅和玉冷笑:“砸死她?我看你们是想要爷的命!滚蛋!偷偷走,别惊动了人。”
狐朋狗友们对视一眼,不好,天不怕地不怕的三少都怂了!看来,今儿得夹着尾巴做人。
傅和玉悄咪咪地溜到门口处,趁人不注意,拔腿就跑,回家,今儿他就回京城去,这鬼地方他再也不想待了。
秋清莹见傅和玉一声不吭就溜了,面无表情地掐断了美甲,险些气得发疯!
另一侧,秋明生和陆西泽从书房出来,远远就见草坪上闹哄哄的,满堂宾客兴奋地讨论着秋长歌,而秋长歌被一群人围住,草坪上还有一排礼品和奖金牌子。
秋明生脸色隐隐难看,这混账东西,又惹了什么丑事?
陆西泽看着人群里隐隐不耐烦的秋长歌,薄唇微扬,这是追到了秋家来送表彰证书和奖金,这么多部门一起来?看来今晚,秋家人要气的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