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他低沉着嗓音说:「颜颜,今夜是咱们的新婚夜。」
「嗯。」
她不争气地应了,鼻音娇软。
见她终于不再哭,夜翊珩喉结滚滚,嗓音压低:「咱们可以亲密些么?」
「啊?」她不解。
大抵以为他就想亲密些抱着睡,但直觉告诉她,好似并非如此。
婚前几日的紧张与慌乱再度涌起。
夜翊珩直起身,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喜袍。
他终于放松对她的束缚,黎语颜往床角缩了缩身子,拢了拢衣襟,茫然地看着宽衣解带的某人。
看到他身上只剩了里衣里裤,黎语颜转过身,喃喃地问:「去岁你就看了我身子,你是因为要负责才娶我的吧?」
「不是。」
他从背后将人抱住,修长如玉的手去解她的腰封。
「啊?」黎语颜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是。」他改了口,又道,「孤也想不明白,就只想娶你。」
旁的女
子一概不要。
在水中救她之前,他早就有将人绑在身旁的想法了。
话落,他将她放平在床,从身后再度将人拥紧。
黎语颜打了个哭嗝,嗓音绵软:「很晚了,明儿要进宫敬茶,咱们可以睡了么?」
夜翊珩将头搁在她的颈侧,温香软玉满怀,娇软得他喉咙干涩,心头发悸。
「颜颜,再晚些睡,可好?」
尾音悠长,循循诱哄着。
被他搂得太紧,黎语颜十分不适,扭着身子挣了挣,却是挣扎不脱。
就在这时,她觉得后腰处硌得慌。
感觉越来越甚,脑中倏地冒出一个念头。
她猛然反应过来,使出内力推开某人,直接坐起身。
后腰的感觉不会出错,她扶着腰,惊惧慌张齐齐袭来,结结巴巴质问:「你,你,你不是有隐疾么?」
语不成调。
夜翊珩低头看了看自己,俊脸微红:「许是太子妃帮孤治好了吧。」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