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道:「我们家身为黎家之首,素来对你们不薄,今日尔等确定要跟宁远侯府一起反对我们王府,那后果尔等可得自行承担。」
黎家偏支们闻言,先后沉默下来。
这些年来,他们身为黎家人,虽然分散在天晟各地,但颇受当地人尊敬,这与镇北王府的威望分不开。
那日在镇北王府喝喜酒,他们也没想到今日会发生这事。
但宁远侯府的黎老夫人说,只要是黎家子弟都有机会当镇北王,看到如今镇北王府的荣耀,再听闻黎燃有那等丑闻后,在短短两日内他们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此刻听闻老王妃所言,他们不由得开始思索,这一步到底有没有走对?
黎老夫人忽地哼笑:「老王妃好大的口气,你儿子品行不端,与你这个当娘的脱不了干系,竟然还有脸面大放厥词!」
「十七年前,你的儿子睡了我的儿媳妇,试问如此品行之人如何堪当天晟的镇北王?」黎老夫人的嗓音瞬间拔高,「他的女儿又如何配当太子妃?」
不少旁支纷纷出声附和。
黎煜烨满面怒容,拳头攥紧,他不是吵架斗嘴的料,再如此下去,他要动手了。
黎燃环视一周,冷然道:「本王的人品不容尔等置喙,即便本王不是镇北王,尔等更无可能成为镇北王!」
就此时,皇帝蓦地出声:「十七年前之事真相究竟如何,谁人来告诉朕?」
黎老夫人恭敬颔首:「皇上,十七年前事情的真相便是黎燃与张氏私通。」
闻此言,黎泰鸿呵斥:「老刁妇,胡言乱语!」
黎老夫人没想到堂堂老镇北王会如此骂她,惊得浑浊的老眼直颤。
夜翊珩对银灰动了动手指,银灰机灵,撒开腿迅猛地朝黎老夫人后背冲去。
老妇身材短小,直接被银灰撞倒在地。她头脸直摔在地,门牙立时变得摇摇欲坠,满嘴的血。
见状,黎语颜清冷一笑,朗声道:「各位长辈,我黎语颜此刻如此唤你们,那是看在你们同为黎家人的份上。你们倘若继续与宁远侯府为伍,今后的后果便是你们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