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肚子不适感也稍微缓解了些,黎语颜仰天躺好。不多时,整个被窝都是暖烘烘的,她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夜翊珩静静躺着,听着风呼啸之声,难以入眠。
平日寒疾不发作时,他睡得时辰不多。
今日生了不该有的龌龊心思,更是让他辗转难眠。
而身旁的女子,竟然没心没肺地又这么早睡着了。
昨日因困乏,她睡得早,今日却是何故?
猛然间,他想到此女虽说不想与他同一张床睡,但心却大得很。是打心底觉得他不行,所以才这么心大的吧?
他侧过身,借着小方桌上豆大的光亮打量她。忽然间,被子被她踢开。
夜翊珩起身过去,轻轻帮她将被子盖上。
叹息一声,他摇了摇头,吹灭灯,重新躺好。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睡着。
夜翊珩只知道自己醒来时,小方桌另一边的她睡得仍旧很沉。
不光如此,许是睡火坑热得,她又将被子踢到了一旁。
更要命的是,她翻转时,自个手指勾到里衣带子,扯松了带子,露出粉色心衣。
鼓鼓囊囊的,惹得他眼眸幽深。
夜翊珩连忙别开眼,拿被子给她盖上。
身
上被盖了被子,黎语颜又一热,抬腿又踢开。
她半趴在被子上,半张脸搁在那,一条腿屈起,小嘴咂巴咂巴。
不多会,腿高高一抬,侧过身来,旋即变成仰天躺着,四仰八叉的。
这简直震惊夜翊珩的眼,他从来不知道女子的睡相如此之差。
方才松松垮垮的系带此刻彻底散开,露出肩头与腰间的雪白,还有那难以忽略的地方。
夜翊珩要疯了,还要不要给她盖被子?
他自小受的教育,便是睡有睡相。
仰天躺着亦或侧身睡,全都是规规矩矩的。
他以为女子当亦如是,甚是更为矜持些,至少双腿该并拢吧,双手该规矩地放于小腹之上吧。
今日之所见,完全震惊了他十九年来,快二十年的人生阅历。
就在他震惊时,她又往中间翻转过来。
夜翊珩连忙伸手,以免她的头磕在了小方桌的腿上。
热乎的额头一下子就撞入了他微凉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