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小腹钝痛,方才在江阳侯府感到的疼痛再次袭来……
黎语颜猛地一惊,难道自己来了月事?
自穿到这个身体,尚未来过月事,她差点忘记了,身为女子每月该有之事。
不适感,让她额头慢慢沁出冷汗。悄然把了脉,自己这身体由于五年前中毒,体质虚弱,有宫寒之症。
怪不得,疼得她浑身发冷。
慢慢地,她捂上小腹,头靠着车壁。
见她一推就倒,一倒就虚弱成这般,夜翊珩阴沉地睨着她,俊眉紧蹙,冷声:“黎语颜,莫在孤跟前演戏!”
“殿下恕罪,臣女确实是身体不适。”
说话时,声音绵软,有气无力,完全没了方才与他斗嘴时的牙尖嘴利。
夜翊珩俊眸骤缩,入目是她莹白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水。
难不成被他一推,推坏了?
“你怎么了?”他皱了皱眉。
就这时,马车停至东宫门口。
外头传来松果的声音:“殿下,黎五小姐,咱们到了。”
黎语颜面色开始泛白,微微闭了闭眼,对某人道:“臣女身体不爽利,怕是走不动道了,还请殿下帮忙让臣女身旁的赵妈妈与妙竹过来。”
夜翊珩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架起。
可她身形一侧,伸手往他胸膛推来:“殿下莫要碰臣女!”
越是这么说,夜翊珩越是来气,不由分说直接将人抱起。
在将手伸往她腿弯时,不经意间看到她的裙上已洇上了鲜红的血迹。
鲜血!
心头与凤眸俱是一震。
夜翊珩将她打横抱着,利落下了马车:“黎语颜,没有孤的允许,你不许离开孤!”
好不容易,他认定了一人,哪怕他再不喜,也愿意与她纠缠下去。
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离开!
一路上,夜翊珩薄唇紧抿。
生怕怀里的女子就此殒命。
“松果,快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