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哪里知道其中的内情。
青木跑去找紫桐,笑道:“小姨嫁给我父亲以后,外甥该怎么称呼你才好?难道喊你母亲大人?”
紫桐把脸一红,嗔道:“你从前叫我什么,今后便叫我什么吧。别忘了你的母亲是安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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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水性杨花,认贼作父,早已不是我的母亲了。”
“胡说!你母亲那是迫不得已。”
青木冷笑道:“既然迫不得已,为何不效仿你投奔玉阳?可见她还是贪恋温柔乡,心中早已把父亲忘却了。”
紫桐嗔道:“你这样说你母亲,对她太不公平了。她一个弱女子,又生的如此美貌,如不委身男人,又怎么能生存下去?”
青木冷哼一声:“小姨就别为她找借口了。当日在老水井,我与她分别之时,她亲口告诉我说是自己无颜再见我父亲。可见她自己也是有些许羞耻心的,知道对不起我父亲,不配他的痴心等待。”
“这么说,你是深恨你的母亲了?”
青木低下头,并不答话。
紫桐又问他:“李十郎的儿子浅草是不是你同母异父的亲弟弟?”
青木脸色一变,黯然道:“小姨既然已经知道了,何必再来问我。李十郎除了我母亲,并没有第二个女人。”
“那你恨李十郎吗?”
青木抬头看着紫桐,奇怪地问道:“我为何要恨他?”
“正是他夺走了将军的爱妻,夺走了你的母亲啊。”
“不,我义父他并不知情。他甚至都不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他也是受害者,而罪魁祸首就是安宁公主。”
紫桐冷笑道:“要说以前他不知情我信,但是他和慕容光华争夺你母亲,你母亲在其中周旋居然可以平安无事,未必没有告诉他实情。”
“小姨是说我义父已经知道我娘亲的真实身份了?”
“我也是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