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懒得搭理冯广,目光凉凉看他一眼。
冯广立马行了一礼快速消失。
......
另一边,姜月舒淡定地将梁楚两国边境处传来的消息呈给了姜父和姜逸修两人。
两人满脸懵逼,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接过信件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两人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平静之色。
整整看了两遍,姜父才放下信纸,眼神复杂地看向女儿。
“舒舒,这是......?”
他嗓音发涩,莫名有些期待。
姜月舒没说话,只是对着他点了点头。
姜父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瞳孔一缩,他怔怔地看着她。
半晌,姜父才长叹了一口气,莫名有些惋惜,“唉......舒舒你......长大了!”
“你放心,后面之事便放心交给父亲和你兄长吧!”
姜月舒依旧浅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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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姜月舒并没有插手,但源源不断的消息还是慢慢传了过来。
终于,皇城的吃瓜群众们刚从侯府苛待新妇的八卦中沉寂下来便立马迎来了这段日子以来最为震惊的瓜!
忠义侯府私通敌国,意欲谋反,天子震怒,侯府人员已被关押大牢。
鉴于此事牵连甚广,所以目前尚且在调查之中,但几个主子的罪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此事一出,民皆哗然,这阵子皇城中的不少笑料几乎都是侯府提供的,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谋反。
......
大牢里,一个男子失魂落魄地斜斜瘫坐在角落里,平日里威严利索的面容早就变得脏污不堪,他怔怔地出着神。
耳边却突然传来了有节奏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似是踏在他的心尖上,他却依旧毫无反应地坐着。
直到大牢的锁链被人打开,他才抬眸看了过去。
下一秒他的身子瑟缩了下,低着头沉默地跪下行礼。
“怎么?见到朕不高兴?”
高高在上的帝王身着黄袍,面色威严又莫名地问他。
“臣不敢!”
“咚”!
皇帝随意一脚踹了过去,陆父狼狈地撞上牢门,锁链哗啦作响。
“怎么,还以为自己是忠义侯呢?”
陆父顾不得疼痛,忙爬到先前的位置,屈辱又难堪地磕头求饶,“草民不敢!草民一时失言,草民错了......”
陆父深知帝王喜怒无色,如今才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他知道,若他们一家被顶上了谋反的帽子,那他们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明明他还是如同往日一般,还未找上二皇子实施他的计划,皇帝的亲卫便围住了整个侯府。
一道圣旨下来,整个府上的人都被抓入了大牢。
“陛下,草民一家绝无谋反之心,望陛下明察!草民的妻子和孩子更是无辜,她们无端受了这牢狱之灾,草民实在是担心他们身子不适......”
他满脸悲戚地恳求着帝王,更是加重了“妻子”两字。
虽然他并不知晓为何侯府突然被抓,但以方如燕和皇帝的交情,他又怎么会让她吃苦!而陆昭又是她的孩子,他怎么会如此对他们?
他身陷囹圄,也只能如此搏一搏了。
“咚”!
又是随意的一脚,但陆父分明感觉身上更痛了,整个腰背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力道大了,还是他伤上加伤的缘故,但心里浓浓的震惊让他根本来不及思考。
究竟是怎么了?
“你也配提她?”
帝王震怒,声音大得几乎要刺破他的耳膜!
陆父还不明白,他猜测帝王可能在吃醋。
似乎还不解气,皇帝又踹了陆父几脚,然后便扔下了一封信,上面几个硕大的字刺痛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