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也正好从另一间浴室出来,头发凌乱带着水汽:“最喜欢什么花?”
瞳榆先踮脚亲了亲他下巴,以做奖励。
“我最喜欢嗯……都挺喜欢的。”
她对花倒不怎么挑,个个漂亮生姿,鲜活美丽。
祁钺大掌圈紧腰肢,用力将她往怀里带。
瞳榆眼睫一颤,手中的红玫瑰掉落在地。
独属于男性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祁钺刚沐浴完,脸色潮红,越发显得他欲气勾人。
他眸子垂下,直勾勾盯着她道:“我喜欢紫藤花。”
瞳榆下意识攥紧他浴袍,心不受控制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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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钺道:“瞳宝,带你去看那棵百年紫藤树好吗?”
瞳榆一怔:“m国吗?”
祁钺拿了把剪子,和她一起折腾那束花。
她在前,他在她背后抱着她。
手指白皙,瞳榆熟练地剪着花茎,将开得最好的花枝插进瓶口。
祁钺埋在人颈窝,鼻尖是浅淡的玫瑰香,“可去可不去,一切听瞳宝的。”
其实,他想,这样很好。
这种生活,是他以前从不敢奢及的。
“去呀!”瞳榆声音轻快,已经忍不住身子乱动了:“走走,我要去找小棉花。”
祁钺:“……”
他咬了咬牙,在她耳边狠声:“我说,要带你去看紫藤树。”
一天到晚就知道小棉花。
傅执渊能不能管好自己老婆!
瞳榆安抚摸了摸他委屈的狗狗头,“好好,都看。”
临睡觉前,祁钺又拿起了那本《神论》念了起来。
瞳榆痴痴看着,他的唇形极好,唇珠微翘,色泽透着淡色。
唇瓣轻启,语调温柔的读着故事哄她睡觉。
都说唇薄的人最是薄情,瞳榆笑了笑。
她今天在书中看到了一句话。
‘总有个人要陪你长长的一生,他若爱你,你只管爱就是,无需想太多。’
祁钺要是敢不爱她,无需多言,她定亲手杀了他。
用他亲手给的那把枪,一枪爆头。
祁钺望着怀里人眉梢轻扬,玩味睨她:“不想睡?做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