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栀子:“好气啊!我都是女人了,他们还把我当成孩子,啊啊!我好想来一招三擒手,把他们打趴。”
李秋:“乖啦,那说明你可爱,你比她们都显得年轻,这样一想没什么不好。乖,坐下来。”
那栀子:“后天你和我去接宋慈,我和你骑一个马,我气气她。”
李秋:“哈哈,你这小心眼都长这上面了,和我骑一个马上是为了气宋慈啊!哈哈哈…”
那栀子:“也不全是为了气她,你抱着我,我觉得有安全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李秋:“我现在不搂着你嘛!我天天搂着你,一刻也不撒手。”
那栀子:“嗯…李秋,你和宋慈怎么认识的…”
李秋:“她是个神经病,有一年街道组织青年运动会,我报名长跑得了第一,她就记住我了,经常在我放学路上堵我,散布我喜欢她的谣言,你也知道宋慈那个人,眼高于顶,和肥肥有一拼,对了,她送我的情书被肥肥截住了,给撕了,她俩在我家附近的街道打了一架,我把门关严了,生怕这俩疯子钻进来。”
那栀子:“哈哈,好搞笑啊!和肥肥打架,最后谁赢了?”
李秋:“那我可不知道,我躲还来不及呢!哪敢出去看啊!”
那栀子:“这我可要好好笑话笑话她,让她天天贬低我矮…”
李秋:“你一点都不矮,在我看来你正正好好,你比康蓉还高一些呢,就是看起来瘦弱,其实身上都是肉。我看看,是不是都是肉。”
那栀子:“哈哈,你又摸我,痒…”
体会过新婚一晚上的李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白天他不好意思说,到了晚上暴露本性,屋子里凉凉快快的,又有厚被子盖,李秋蒙在身上,重重的压着那栀子。
李秋:“老婆,让你好好感受我的的厉害。”
那栀子:“别…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李秋:“现在呢…”
那栀子:“嗯…好多了。”
那栀子环抱住李秋的脖子 好似抱住了一个火炉 在气候凉爽的昌都,抱住李秋格外暖人呢。
白陆和李冬的屋子,白陆吃完饭出了不少的虚汗,李冬帮他擦。
白陆:“我没事了,好多了,虚汗发出来就好了。”
李冬:“我问二爷了,咱们在这就是学一些理论,不摆弄机器,回去之后才摆弄机器呢!不累的。”
白陆:“嗯…李冬,除了小小你还处过女朋友吗?”
李冬:“没有,我平日里不怎么喜欢和女孩子玩,和小小…不知道怎么的就喜欢和小小接触。”
白陆:“行吧!咱俩不是一路人。怎么看怎么都不是。”
李冬:“什么是一路人,咱们这一大群都不是一路人,不也在一个地方生活嘛!”
白陆:“歪理真多。睡觉,我还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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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陆翻过身,李冬闭上眼睛,小小弯月牙似的眼睛在他眼前晃。他要怎么办,他能怎么办,每天强颜欢笑好难受。
白陆更难受,李冬不放过他,高江在家等他,白陆能怎么办啊!唉,回去要好好和李冬说明白了。
夜深了,从北京来的四人,王延生,铁花,铁路,宋慈,也在西宁歇下来了,铁路非要来,因为他从那正中嘴里得知那栀子也来了,不顾铁花劝她也非要来,高原反应让他们四个昏昏欲睡,他们没有龙管理的招待,只能住在招待宿舍里,四人连抱怨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已经晕睡了过去。
事后的李秋抱着那栀子,嗅她身上的香味。
那栀子:“好几天没洗澡,还香吗?”
李秋:“香,那栀子能不香嘛!”
那栀子:“哈哈,咱俩在桂阳见面那天,我远远的看见你们哥俩走过来,你说那栀子花,能不香嘛!我以为你叫我,没想到你说的是大大送你的香包里的栀子花。”
李秋:“亏了那个香包了,成了咱俩的媒人。”
那栀子:“缘分真奇妙哦…李秋,如果我不叫栀子,叫茉莉呢!身上都是茉莉的味道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