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想让他们和和睦睦过日子,很难办到,钱祖华的心不在老婆孩子的身上,他会心不在焉,甚至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反而给香香、港港树立反面形象,影响孩子的健康成长。
还不如放他走呢,他不在的这些年,我们过呢不也挺好的吗?强扭的瓜不甜。”姜宇晗教授分析道。
“姜教授,您说的对,咱们来个,舍一人保全家战略,我回去和王敏一起去找舅姥爷陈浩宇、姥姥陈雅鹭、姥爷鲁开普、我爸、陈卓然教授,共同讨论一下,权衡利弊,想个万全之策。”
“懿臻,夜里没睡好觉吧,不要把自己累坏了,您是干大事的人,不要拘泥于这些小事,小心老的快,早早变成老太婆吆。”姜宇晗教授打趣道。
“姜教授,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嘿嘿。”钱懿臻一边说,一边摆手,退出了姜宇晗教授的办公室。
一周后,钱懿臻、王敏来到了广州监狱的大门口,在明媚的阳光下,钱祖华眯着眼,提着行李,慢吞吞的走出了监狱的大门。
钱懿臻、王敏站在出租车边,没有久别的激动,更没有一丝的期盼,只是平淡的朝钱祖华摆摆手,示意他往这边走。
三人上了出租车,来到钱懿臻、王敏下榻的宾馆,让钱祖华洗个热水澡,换上新买的衣服,之后在宾馆的餐厅,点了四菜一汤、三瓶啤酒、二斤水饺,庆祝钱祖华出狱。
钱懿臻看着钱祖华的光头,打趣的说:“钱祖华,你觉得,监狱里的光头和寺庙里的光头,有区别吗?”
王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钱祖华瞅了一眼姐姐和老婆,只顾吃菜喝酒,没有理会她俩。
“钱祖华,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决定要出家当和尚,绝不后悔?”王敏质问道。
钱祖华点点头,继续狼吞虎咽的连吃带喝。钱懿臻朝王敏摇摇头:“说啥也没用了,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