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孩子们都好吧。懿云怎么样。”钱懿臻问道。
“孩子们都很好,懿云最近总是加班,刚刚吃完夜宵回卧室休息去了。”姥姥陈雅鹭说。
“懿臻,今天下午张传仁来电话,你爸去梦想成真纺织股份有限公司找你,说是钱祖华生病了,腿痛、发烧。扛着不去医院”姥爷鲁开普说。
“姥爷,知道了,我明天过去看看。您们回屋休息吧。”钱懿臻说。
第二天早晨,钱懿臻匆匆吃过早餐,司机小孙开车来陈府接上钱懿臻,驱车三个半小时,赶到李家村钱祖辉家。
推开院门,看到钱爸在晾晒院子里的柴草,警犬果果,摇着尾巴跑过来迎接钱懿臻。钱祖辉坐在石凳上,背靠着石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阳光下钱祖辉那蓬乱的头发中已经参杂了许多白发,胡子拉碴的脸上布满了憔悴,四十岁的人,活成了这般光景。
钱懿臻稳定了一下情绪,走上前,摸了一下钱祖辉的额头,有点烫:“钱祖辉你傻呀,有病怎么不去医院治病呀。”
“懿臻妹妹,不用你管,我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死了更好,一了百了。”钱祖辉道。
“爸,村里有理发店吗,我陪着钱祖辉去理发、刮胡子,之后带他去县医院看病。”
“懿臻,村里有理发店,我和钱祖辉去理发,你在家等着。”钱爸边说,边拉着钱祖辉往大门外走。
“小孙,让你见笑了,我摊上了这么个哥哥。”,“钱总,没事的,人和人不一样,可能他小时候没有遇到良师引路,导致他得过且过,放纵自己,最终受苦的还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