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亚楠笑而不答,别人对她的风言风语,她早就习以为常,毫不在乎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吃我的喜糖?我现在还不想结婚,这些年我自己挣钱买房、买车,过的自由自在,为啥要结婚,把自己困在家庭的牢笼里,相夫教子,失去自由呢?结婚是男人的福利,是女人的地狱。你们这些男人当然愿意结婚啦,是不是这个理呀。”齐亚楠反击道。
“人各有志吧,咱们班本来女生就少,在上大学时谈恋爱的,最终都没有修成正果。我毕业分配到县里的政府部门工作,朝九晚五,缺乏激情。在周围人的劝说下,听媒妁之言,相亲结婚,生育两个孩子,白天上班,晚上辅导孩子写作业,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熬着吧,等孩子们长大了,我或许就能自由支配自己了。当我累的时候,是挺羡慕那些单身贵族的。”蔡继红若有所思的说。
“罢了罢了,不说结婚不结婚的话题了,说点别的吧。”钱祖华说。
“钱祖华,你毕业后,去哪了,和所有同学搞失联。我还以为你偷渡香港了呢。”在广州市工贸局上班的郑允成同学说。
“我哪有那胆量偷渡啊,你高看我了。我表舅在香港开了一家国际机械贸易公司,毕业后我就到香港给表舅打工去了。”钱祖华解释说。
“钱祖华,你在广州遇见我,是你的福气,我这次带领北方省的十几个国营棉纺织厂的头头们,来参加广州纺织机械设备展销会,他们都想更新换代老的纺织机械设备,所以都是你公司的潜在客户,到时候你得好好的谢谢我。”齐亚楠眉飞色舞的说。
酒足饭饱后,同学之间,互换了名片,及联系方式,齐亚楠买单,把同学们送到酒店门口,一一告别,转身去酒店客房休息去了。
钱祖华回到自己办事处在广州预定的旅店房间,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齐亚楠的音容笑貌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联想到了北方省的十几个国营棉纺织厂的头头们。有必要让齐亚楠牵线,向他们发起推销德国纺织机械设备的攻势,十几个国营棉纺厂,拿下一家也算胜利。
第二天早晨,钱祖华给齐亚楠打去了电话:“亚楠同学,没有打扰到你的美梦吧。找你有事,现在方便说吗?”
齐亚楠:“钱祖华同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自从咱们分手后,你这可是第一次主动联系我呀,有啥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