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交涉的时候,地上爬的小日子悄无声息的停止了动静,那个小日子把他搬到了一边,招招手,“跟我过来。”
吴斜没有动身,他不确定那人是敌是友,万一有诈,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解语臣倒没吴斜想的多,表现的很轻松惬意,微微冲着黑瞎子使了一个隐晦的眼色就平静地跟了上去。
张海客打量了下屋里的设施,指尖无意识来回摩挲,里头光线昏暗,黑乎乎的,肉眼看的不是很清楚,从外表看,这就是个普通的杂物间,一切显示的都很平平无奇。
“你愣着做什么?”张海言抬起脚步,见张海客迟迟没反应,轻扯了下衣袖。
张千军万马路过地上的小日子,是一点不客气,一脚就给踢开了。
他用的力道很大,水缸都撞出了沉闷的声响,所有人见此一幕,嘴角皆是微微抽搐,之后全部陷入可疑的沉默。
这是借题发挥吧,不过腹诽归腹诽,也没人出面主持公道。
他们对小日子过得不错这个国家的感观比较复杂,严格来说,在场好几个百岁老人经历岁月已经不是愤青了,但是碰到这国家的人都难以保持极致的平静。
原因很简单,曾经有仇。
张千军万马踹了一脚狠的,整个人都跟着神清气爽,随后微微低头,看着头部砸到水缸的小日子,眉梢眼角全是浅浅的笑意。
“好好的路不走,是他非要碍事的。”
面对那个武士装扮的中年男人逼视,张千军万马反驳的振振有词,那人看到同胞被如此欺负,神色便是充满了怒火。
张海言笑吟吟走上前,一边盯着他一边活动手腕,“哎呀我好久没有锻炼身体了,以前一分钟能揍趴十几个人的,不知道现在身手退步了没。”
吴斜忍不住想笑。
这人多二逼在这帮煞星面前摆谱,这不纯纯的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
那个中年男人被张海言一顿威胁脚下微微一踉跄,脑袋差点磕到水缸上,他艰难的扶着缸筒,恶狠狠回过头瞪了眼张海言,嘴里冒出一连串又急又快的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