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当初重伤昏迷被封印囚禁此地，隔绝了灵气，它至少陷入漫长的沉睡来让身体自身恢复。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之后了。又花了大力气，从岩浆里吸收那可怜的一点灵气来炼化补充，才有了冲击破坏炼炉山的能力。

可这封印阵台太过逆天，它恢复的那点灵力消耗在破坏炼炉山，对于阵台是一点办法没有。

“不就是担心没法控制我，这样，我立下道誓，若是脱困后不履行承诺，对你有不利之心，我必当修为倒退，血流尽，魂溃灭而亡。”

姜无命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牛头人妖修自以为成功打动了他，心中难免得意，想着被困了不知道多少年，单是从苏醒后粗略一算，已经两万多年过去了。

两万多年，即使妖族寿命长，加上大乘境修为带来的寿限大增，那也是一段白白流失后令人痛心的岁月。

“前辈的道誓很是诚恳，也足够狠，但是誓言上可还有不少纰漏。比如你看，这不对我出手，你也可以伤害我的亲朋好友不是……”

姜无命认真地说道。

牛头人妖修不耐烦了：“好了好了，那就加上，如果我伤害了你的亲朋好友，我一样受道誓反噬！”

姜无命摇头，这才直接挑明：“非也。前辈不必如此，我只是不相信道誓罢了，据我所知，高阶修士有的是手段规避道誓反噬。”

牛头人妖修冷笑一声：“你小子知道得还不少，既然如此，那就你自己说，你想怎么做？”

于是姜无命神说道：“前辈交出一道神魂本源，我可以此为威慑，前辈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