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哥,问哥,别别别,我错了,别拔我牙齿,我记错了,我一直欠的你30万,是我记错了。
我该死,我该死,都怪我这猪脑子,怎么能污蔑问哥。问哥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瞧得上这点小钱。
是我不对,我的错。问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徐问看着一边磕头,一边扇巴掌的许老二,满是不屑。
“本来就是你记错了,以后可别冤枉我了,不然你这胳膊和腿可得搬家了。”
“是是是,问哥说的对,我记住了。”许老二疯狂点头。
“问哥,那牙齿还拔吗?”肌肉男小心翼翼地问道。
徐问看着肌肉男,眼神冷冷的,“大块头,平时怎么跟你们说的?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一个唾沫一个钉,不然该怎么混?
说敲掉他全部的牙齿,那就得敲掉他全部的牙齿,一个都不能少!”
肌肉男面无表情的点头应是,拿着钳子就开始拔。
刚开始许老二还能骂两句,后面疼得直接昏死过去。
“问哥,已经全部拔完了。”肌肉男把钳子上的血擦干净,放进裤袋里,才跟徐问说道。
徐问说道:“给他喂点止血的药和抗生素,别让他死了。”
给许老二喂了药,两人才走了。
见两人开车走远,躲在暗处的许依走了出来。
“这徐问不简单,只是出来混的,结局都……不大好。”
躺在地上的许老二满嘴是血,许依摸了摸他的脉象,又检查一番,没有生命危险,才离开了。
走到村里,她还是朝着许大脑袋家扔了张纸条进去,见有人出来,半信半疑地朝着许老二的方向走去,她才慢悠悠回了家。
许老二一家现在有这些遭遇,都是他们应得的。
但许老二罪不至死,正好碰到,倒不是她于心不忍,她只是做了围观者该做的事。
毕竟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