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太虚剑阁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一条普普通通的竹扫把,正清扫着掉落的枯黄灵树叶。
“吭……”
“哈哈哈……”
有太虚剑阁弟子路过,毫不掩饰的笑出声。
距离先天剑阁讲道之事,已经过去了七日,辛卓惹怒元气圭老祖、气的老祖直接闭关的事,已经传遍了宗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据说太乙剑阁的七玄殿,当夜传出震天的笑声。
此时,辛卓直起腰,斯斯文文的将枯叶扫进木质畚斗里,又拿起肩头的毛巾,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脸上表情平淡至极。
“唉,何必呢?”
苟知礼三人蹲在不远处,唉声叹气,同为赘婿,他们深表同情。
赘婿虽然身份低微,那也总比清扫地面来的强,“清扫”这属于东皇宫杂役奴仆们干的事。
你不顾及自己,总得顾及大小姐的面子吧?
“三位不必劝了!”辛卓冷冷道:“我不后悔!”
“你当真不后悔?”
不远处抱着飞鳞剑,冰冷的像块冰雕,却明眸皓齿、俊俏可人的飞玉姑娘,沉声问。
“绝不后悔!”
辛卓仰头望天,“学问上的事,你们不懂。”
“我……”
“你那哪里是什么学问?那不是抬杠吗?”
“你真气人!”
苟知礼三人险些骂出口,气急败坏道:“就这样吧,我们不能一直陪着你。”
转身摇头离去。
惟独飞玉姑娘还站在原地。
辛卓问道:“你没别的事做了?”
你老是盯着,耽误我祭灵。
飞玉并不理会,事实上,从七天前开始,她就一直陪着辛卓,看样子会一直陪下去。
辛卓干脆不去管她,提着个水桶,悄悄撒下一桶望月井水,一本正经的开始对着太虚剑阁的一座座宫殿擦拭。
太虚剑阁实在太大,他又不可能施展遁术,囫囵吞枣,惹人不快。
一整天,只清扫、擦拭了十二座宫殿,招惹了无数人的嘲讽。
夜幕降临,回到“灵域院”,飞玉姑娘终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