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么说,却让方渔抓住了其中的漏洞,“聂司主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那接下来,就是关于督察司副司主殷承仕在长老院议事过程中,反复要求我回答他问题的这件事儿。我想问一下,殷承仕是以何身份来参与今日议事的?”
方渔身侧一个声音传来,“稍等!”
说话的人是长老院事务司的司主马锦文,这是个颇有些书生气的青年面相之人,他和方渔一样,都是长老院的参议。
片刻后,马锦文说道:“殷承仕今日参与长老院议事,是以督察司副司主的身份。”
方渔点点头,说道:“所以,大家知道了?”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说殷承仕越界的问题。
这其中自然有人不服,一阵嘈杂声中,有几个声音比较响亮。
“他还是长老院的成员!”
“是啊!他是督察司第一副司主,怎么可能不是长老院成员?”
“怎么别人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了!”
方渔听着这些人的议论,目光微变。
下一刻他一挥手,三个年轻人好像被人掐住脖子,被揪了出来。
三人在空中挣扎,方渔冷笑道:“够可以的,枪打出头鸟,看来三位主动撞上来了!”
方渔问马锦文道:“马司主,咱们长老院有这三位成员吗?”
马锦文一看便知,他说道:“广宇参议,这三人乃是史家史美业和史美焕两人的随从,以及溪家溪中简的族弟溪中吝。”
方渔笑道:“所以,长老院现在已经如同菜市场一样随便可以进出了吗?”
马锦文道:“一般惯例中,随从是可以跟来参与这种议事的,毕竟每家都有后辈要培养,我们长老院也支持,但需要到我们事务司备案才可以。这两位史家随从我有印象,应该是备案过的,拿到证件才来的,这位溪中吝我就没什么印象了,我需要查一下才行。”
方渔点点头,说道:“所以,难怪长老院的议事这么不正经了,什么人都可以来捣乱!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执法堂状告这三人在长老院议事上对我攻击呢?”
马锦文道:“广宇参议,这没问题的,我们长老院事务司也会出一份证明出来。另外,我还想说,即便随从可以跟着进来,但也是有规矩的,最少他们不被允许发言。所以,对两位史家的随从,我们会永久禁止他们再进入长老院,并保留追诉权力!溪中吝就交给我带走吧!如果查实是私下来参与长老院议事,且扰乱秩序,那么对他判个戍西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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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渔沉声道:“那溪族呢?私下带来一个人,在长老院议事中,对长老院参议攻击,应该怎么处罚?”
马锦文道:“那就判溪族自今日起,暂停参与长老院议事的权力,直到溪族可以拿出被长老院信服的理由!”
方渔点点头,迄今为止,他也看不出这位马司主有多么偏向他,但这么重要的位置上,肯定坐的是天武学园一方的人。
这时,一位事务司的办事人员跑来交给马锦文一张纸,马锦文看着那张纸,说道:“另外,就刚才大家的质疑,我补充一句,我们事务司查了底册,殷承仕的确没有天武联盟长老院成员的身份,从他一开始来到天武联盟,一直到现在为止,都没这样的身份。”
马锦文是修真联盟派来天武联盟的督察司副司主,这样的人天武联盟长老院的三方势力自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