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时抬眸。
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顾缈错开他的目光,轻声道:“其实,你嘴上说着给我自由,等到我们今后真的结婚了,变成亲密无间的爱人了,你就不会再想让我飞出去了。”
“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对你而言,爱不是放手,不是自由,是占有。”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找到之后,把我关起来的那间地下室里,那些东西还在那里对吗?”
“镣铐,鸟笼。”
“也许有那么一瞬间你选择让鸟儿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这和你想把它关起来私藏并不矛盾。”
“你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念头。”
“你不用否认什么。我们可以设想一下。等我们结婚了,我在学校在工作时和异性接触,哪怕只是正常的社交距离,你能接受吗?”
“可以。我知道你不会和他们发生什么。”
“那你能接受那些人看我的目光吗?你能接受他们喜欢我,不停地向我示爱吗?”
“……”
指尖重重捻过一颗佛珠。
“看。”顾缈笑了,“你不能。”
“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做?”
她替他回答。
“你只考虑到接受我肆意的飞出去,但是你忘了你接受不了别人对我示好。”
“就算你能及时清理,但总会有下一个。长此以往,我们只有两个下场。”
“要么离婚。要么把我抓回来,关起来,每天躺在床上等着你回来,成为你的jin,脔。”
“前者你不愿意,后者我不愿意。那等待我们的,只有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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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也能很幸福,前提是,我不是鸟,而是一只飞不起来的野鸡。”
“话说回来,如果我真的变成了这样,你也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