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外的村民们聊得沸沸扬扬,在老宅前院的张大牛心情澎湃,不敢置信地盯着柳香芹。
在白沙镇扛了三年的沙包,张大牛见过许许多多的事情。
关于生意场上的一些事,他也略有耳闻。
“售卖的价格,得按照我定的价格。当然啦,如果你要卖高的价格,有人愿意买,也是没问题的。”柳香芹说道。
白沙镇距离坊子村,走路只需要一刻钟。不想在张大牛那儿花多几文钱购买食物的人,也可以多花点时间,到坊子村走一趟。
省下的几文钱,可以买多一个白面馒头。
张大牛清楚其中的权衡利弊,听着每一个都只是便宜一文钱,第一感受是赚的不多。
但仔细想想,今日柳香芹摊位的火热,就应该清楚。
做这一笔买卖,肯定不亏!
张大牛当时在柳香芹摆摊时,看了好一会。
在他的概念里,除了卤牛杂,其他的食材,最少都卖出五十个。
白面馒头,韭菜饼,花卷,猪肉包,每个卖出五十个,那就是两百个。
一个一文钱,一天就是两百文!
柳香芹只卖一个中午,就有两百文。
如果他卖一整天,早上,中午和傍晚。要是一次能有一百文,一天就能有三百文!
这,绝对比他扛沙包赚得多!
“没问题!”张大牛越想越高兴,重重地点头。
“我可以从今天下午开始吗?”
下午柳香芹不去白沙镇,正是一个好机会。
当然,高兴归高兴,他脑子还是清醒了片刻。
柳香芹能卖得这么好,他未必可以。
柳香芹长得漂亮,见到人总是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又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这三年在白沙镇扛沙包,收获最多的,就是黑。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白的。也因为长期在太阳底下晒,让人以为他已经二十多岁。
可,他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媒婆见到他,都以为他成婚了,碰到他也不会主动给他介绍。
柳香芹点头,“可以。但你有合适的容器装白面馒头,亦或者,有合适的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