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挺起了胸膛,骄傲道:“是小钰说的,她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反正自行车在家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给我用,去商场供销社买个东西也方便。
也不是多难的东西,一学就会了。”
乔钰忍俊不禁,周母可是摔了好几个下午的屁股瓣才学会的。
夫妻俩给周母提供情绪价值,竖起大拇指。
接下来便是在医院观察几天,待乔钰没有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反应,才被周泽安横抱而起,出了医院门口,将她在板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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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交到她怀中,周母便骑着自行车提前回去做饭了。
周泽安则拉着母女俩,不疾不徐地走着,边和她解释:“自行车后座太硬,一路上不知道得多颠,还是板车拉你稳妥。”
不仅如此,板车上垫了柔软的棉花,母女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没咋见风。
“嗯呐,不用解释这么多,我是那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周泽安便没再吭声。
她住院期间,随军大院和住的大院都有人来看望的,没空着手,要么给把新鲜菜,要么塞颗鸡蛋,而且都是几个人商量着来看望,东西凑一凑,堆积一起,看着也不寒酸。
孩子们没来,还在上课,明天才是周末。
进了大院,不少人看着乔钰脸色怪异,但也有人同她打招呼。
“乔大妹子出院了?”
“恢复得可真好。”
“以前看着乔大妹子还挺瘦的,现在正正好。”
乔钰便一一应声。
等到被拉进自家院子,院门一关,乔钰才扭头问周泽安:“咱这大院发生啥大事儿了?和我有关?”
“没啥事儿,与你无关。”
原来真不是她变憔悴,那些人才盯着她看的。
“说说呗,究竟发生了啥事儿。”
“以前那个房东还记得吗?姓王。”
“……嗯,记得。”化成灰都认识,毕竟她还吃过这人的瓜。
“死了。”
“那确实不是啥大事。”
闻言,周泽安眉头舒展。
他还担心她听了晦气。
是他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