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汉年暗暗观察着刘昆,发现刘昆没有丝毫的察觉,可能他认为,如果真是跟高铁军及新密有关的事,这些人不会费尽心思向巡视组举报,而是向高铁军的专案组反应了,毕竟高铁军已经被关押,这些人也没什么顾虑了。
不得不说,赵汉年真相了,刘昆就是这么想的,在他看来,这个人举报的事肯定与高铁军无关。他之所以着急,就是自己心里有鬼啊,自己都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几个人讨论了一会,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然后也就散会了,康运明单独留下了龚得安。
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康运明显得亲和多了,
“老龚,这件事,你怎么看?”
龚得安装出迟疑的神情,
“你不要有所顾虑,直说就行了,事出来了,总得面对”,
龚得安长叹一声,低沉地说道,
“书记,我是南山的老人,对这里的情况门清,郑省长那边,干净的跟白纸一样,因为他从来就是个执行者,别说他了,就是当年的谢书记,在常务会上,临走时,也没有完全掌控局势。他们别说没有别的心思,就是有,他们哪敢有异动啊,这边拿着放大镜等着呢,巴不得他们露出马脚呢,这些,您应该都懂,所以,无论他们举报的是什么事,都不可能与他们有关、、、”
康运明认同地点了点头,说实在的,他现在心里很慌乱,
“你的意思,还是他们这帮人的事?”
龚得安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的,书记,不管是谁,横竖就是那几个人。康部长离开南山后,前纪委书记范思华在南山就是个大管家,做出的踏破底线的事多了,哎,总之,书记,您要有心理准备,必要时,必须好大义灭亲啊,否则,在很多人看来,你是康系的新主啊、、”
康运明心里一个激灵,
“老龚,这么严重吗?”
“书记,您想啊,如果对方反应的是很普通的事,朱书记会亲自过来接人吗?而且,这几个人,除了朱书记和他的秘书,谁也见不着,这说明朱书记生怕这几个人暴露了,朱书记如此谨慎,能是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