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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燥热火急火燎回了邢府,一进门就命人上冷水,还叫文竹去叫了大夫。
邢府这样的大家族府内都有养着的大夫,偏生今儿府医家中母亲过寿,告了假。
连换三桶冷水都不顶用,邢景耀烦躁的穿上内衫在院子里打起拳。
红苕好不容易求了老太太的恩典从岩松阁回来,这些时日她苦的不行,不知老太太从哪儿得知她每次过夜都只是给大爷捶腿,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若不是她干娘替她求情,还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伺候爷。
“爷,您这是怎的了?”红苕端着参汤,惊讶的开口,这个时间点怎会打拳。
邢景耀声音发哑,转身拉着红苕就进了内室,参汤掉落在地上,谁也没敢开口提醒。
急匆匆的剥开她的衣裳,女人白花花的嫩肉露出来,红苕娇羞的红了脸,但也并没拒绝,她主动的送上唇瓣。
邢景耀眼前迷糊起来,闪过的是那一日女人嫌弃的表情以及今日冷若冰霜的双眼。
就在两唇即将相贴之时,他一把扯起女人的衣裳:“滚。”
红苕震惊了,她分明察觉到他身体有异,为何要停。
她颤抖着伸手过去:“让奴婢伺候爷吧。”
邢景耀压根就没让她碰到:“我说让你滚!”
男人暴怒的声音响起,额角的青筋都鼓动起来,红苕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会掐断自己的脖子,再也顾不得许多,连滚带爬离开院子。
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一见到女人的身体就恶心,就算是在药效上头的时刻,他仍然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但现在又跟从前不同了,他好像...对另一个女人有了渴望。
偏她恰恰是唯一一个不愿意跟他有关系的女人。
邢景耀压抑着,试图用自我解决的方式,小半个时辰过去,没有丝毫见效,出不来。
他抵住额头,艰难的做了一个决定。
“叫团团来。”
孟柳心烦意乱的起身,什么意思啊,去完青楼一回来就要找她,他不嫌恶心自己还嫌脏呢。在心中反复骂了邢景耀八百次,踏入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