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夏侯名姝回头瞪了他一眼。
“我是提醒你,人家才救了我们,你可别想着恩将仇报!”
夏侯名姝一巴掌拍到了泰忘后背上,“你找死吧!我这等貌美如花的大美人,便是以身相许也只会是一桩美谈!怎会是恩将仇报!”
“貌美如花?”泰忘夸张地瞪大了眼睛,“是食人花吗?”
“泰忘!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好了”。应玄明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吵闹,“眼下时间紧迫,你们还是莫要再斗嘴了,赶紧办正事吧。”
“就是就是。”东门羽眼睛仍旧盯着手里珠子,头也不抬道:“你二人要打情骂俏也得分分时候,眼下咱们的命可还都没保住呢。”
“你眼瞎了?谁同他打情骂俏了!”
夏侯名姝气呼呼地反驳了一句后,却见另外两人压根就不在意她的话,她也只能气呼呼地作罢。
她转头一脚踩在泰忘的脚背上,怒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办正事!姑奶奶我可不想同你们几个讨厌的家伙死在这破地方!”
“嘿!你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粗鲁?再说就你这样的,死前能有我们哥几个陪你你都该感恩戴德知道吗!”
“死泰忘,你再说一遍!”
“我又不是你的谁,凭什么听你的……”
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远,应玄明叹了口气。
他转头对东门羽道:“羽,那万灵血祭阵你可还知道些什么?”
东门羽终于舍得将视线从那些珠子上挪开。
“那是上古时期的禁阵了,布置方法应当早已失传,我知道的也不多,若此阵当真是那禁阵,只能说明这阵法已经布置了很久了,也不知今日这一切是你我恰逢其会,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应玄明眉头皱了起来,“你东门羽都束手无策的大阵,那楼云寒竟然能解,此事有些蹊跷,你可能看出他的来历?”
“看不出来。”东门羽摇头:“不过他来头肯定不小,他那件长袍上的纹路是好几种攻击和防御符纹,衣襟处更是有好几个小型阵法,布阵画符并不难,但若是要将这些东西炼制于衣袍器物之上就需要相当深厚的功底,能做到那般精细的,在我东门家也没几个人。”
“除了你们东门家,还有谁对阵法一道有这等造诣?”
“不知,名姝说的没错,此人这等风姿,不该毫无传闻,而且他听见你我的姓名反应淡淡,想来对我等的家族都不曾听闻,说不定这又是哪个隐世家族之人吧,最近云家的人不也出来了吗。”
应玄明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隐世之家向来避世,如今接二连三的出来不知可有因由。”
“能有什么因由?你一辈子待在一个地方能不腻啊?”东门羽拍了拍应玄明的肩膀,随意道:“你呀,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