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认为,这话不对。”
赵悯山嗯了一声,往后一靠,让赵妨玉接着说。
赵妨玉打定主意做出头鸟,自然不会露怯。
“这些都是女儿瞎琢磨的,爹不许笑我。”
“女子无才便是德,往近了说,但凡是官宦人家,从未有当家主母目不识丁,往远了说,古往今来各地才女,留下多少千古佳作?可从未有人对她们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或许有人说过,但她们也不会在意。”
“女子为何要无才?都说男主外女主内,男子读书考科举,是为了入仕为官,女子柴米油盐酱醋茶,要守好一个家。”
“但大户人家极少让家中女儿远离书本,读书才能明理,知事,才能不被人用浅显的招数骗去,读书可以学医,读史,甚至学为官之道,这些女子为何不能学?”
“先生说人间浩大,我不知道人间有多大,但我知道,我从未出过京城,甚至祖籍金陵,也从未去过。但从没有人说,我不该去,不能去。”
“仔细一想,女儿家的命不过从一个宅子到另一个宅子,然后一生就这样草草结束。”
“先生想要女子有自己的志趣,所有人都在说,女子就该一生行走过两座宅院,但先生想要我们有一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