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拿着药和温水回来,放在床头柜上,拿过遥控,调出一则搞笑综艺,特地调大声音,这才拆开药盒,根据说明说上扣了两片药出来,连着温水一块给祈南言。
祈南言接过水,吞下药,慕辞自然而然接过水杯放在一块,再然后祈南言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葡萄香,唇齿间推进来一个硬硬圆东西。
祈南言含着糖,右边脸颊微微鼓起,配上那双懵逼的眼睛,有点像个藏食的仓鼠。
“药苦,吃了糖就不苦了。”
一点药味没感受到的祈南言,是的,药苦,虽然嘴巴没感受到,但是胃感受到了,胃里也需要甜甜。
“现在该搽药了,扣子解开。”
祈南言麻溜的解开一颗,眼尖在慕辞眼里看到一闪而逝的遗憾,眼眸动了动,第二颗不管怎么搞,总是解不开,眼巴巴的瞅着慕辞。
慕辞眉头微挑,“想让我帮你?”
祈南言点点头,“解不开。”
慕辞内心当即骂了一句槽,他在对我撒娇,忍住疯狂想上扬的嘴角,三下五除二飞快解开了剩下扣子,小心翼翼掀开右肩膀衣服,淤血沉淀,比之前瞧着更为可怖。
心疼溢于言表,恨不得代替他受了,低声说,“会很疼,因为医生说要把淤血化开就必须用力揉开,如果觉得疼就看电视。”
祈南言嘴角露出浅淡的笑,“好,你来吧。”
慕辞倒了一点药油在掌心,搓开捂热,顷刻间药油难闻的味道弥漫开来。
当开始用力揉之时,巨大的疼痛还是让祈南言忍不住闷哼出声,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
听到这一声隐忍闷哼,慕辞也很是心疼,却不得不得继续用力,因为淤血不化开,伤就会好得慢。
但其实也就刚开始疼了一会,后面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因为电视里发出的笑声太魔性分散了一些注意力,肩膀除了一些细密疼痛之外,更多是感觉热,暖呼呼的,祈南言知道,这是药油在起效果。
搽药也是个体力活,慕辞累的微微喘着粗气,见差不多了后,帮祈南言系上扣子,进了洗漱间洗手,纵然用了洗手液,掌心也还是残留着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