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说了,不仅如此你还盯着那安岁玉看,看了很久”,这才是让楚慕辞最在意的事情。
“我就是好奇她和陈楠潜之间的事情,一女子如此追着男子,疑惑罢了,你要相信我,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入我的心。”
楚慕辞心里乐开了花吗,但是表面那时那副不开心的模样,“那你也看了。”
祈南言哭笑不得,“那你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楚慕辞一口应承,“没错,我就是在无理取闹,我要补偿。”
“那你想做什么?”
“今晚我要留下,昨晚没抱着你,我都失眠了。”
祈南言眉头微挑,当即拆穿他,“难道不是白日睡的太久了?这才导致晚上睡不着?”
“那也是阿言的错,谁让我的阿言美如冠玉,郎艳独绝,使我辗转难忘,宿想难眠”,楚慕辞眼里漫上痴迷的神色。
“想留下,不是不行,得帮本候暖被窝,若是暖的好,便有下一次,若是暖不好..........”
祈南言话还没说完,便被楚慕辞亲了一口,“没有暖不好一说,本将军暖出来的被窝,一定是最适合侯爷你的。”
“是吗?那我很是期待。”
马车一路慢悠悠回到了宸王府,炽阳刚跳下马车想开口,不料一只手忽然掀开了车帘,赫然是楚慕辞,只见他落地后,朝着车帘伸手,卑弦也搬过马凳放在地上。
炽阳震惊的看着清醒的楚慕辞,然后让他更大跌眼睛的还在后头,他们主子十分熟稔的将手放在了楚慕辞手中,借力下了马车,最为主要的是,不管是卑弦还是那个侍卫都没有半分惊讶模样,很是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