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往，一幕幕的在眼前闪过，曾经的疼痛也掠过心头，那真不是假的。

“可是……”厉晓宁却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要拿出礼物的样子。

厉芙眼睛里的光亮正在一点点的暗下去，更多的是失望吧。

厉家人除了小哥哥还没见着，就只有爹地没有送她礼物了。

爷爷奶奶二叔三叔都送了呢。

爷爷送的礼物最俗气，是厉家的股份。

厉晓宁还是微微笑的看着女儿，指尖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尖，“跟爹地说说，你的代码是谁启蒙你的？”

全世界的高手，他厉晓宁几乎如数家珍。

可哪一个都不可能收厉芙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做学生吧。

“是凌爸爸。”厉芙想起了凌慕楚。

厉晓宁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他很厉害？我记得没有很厉害。”

厉芙点点头，“凌爸爸教我的基础，其它的是我自学的。”

果不其然，厉晓宁拍了拍厉芙的小脑袋瓜，“芙儿很聪明，象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