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竹曾说姿意过于灼人,靠的太近怕被灼得遍体鳞伤,而秦郁欢却顾不上这些,她早就荒芜满地,她需要并且渴求温暖,哪怕属于姿意得温度滚烫到能把人灼伤。
二十多个小时的车程,姿意和司机轮换着开下来的。
没轮到她的时候,她就抱着一动不动只是发呆走神的秦郁欢。
车上有吃的,可秦郁欢每次只能喝得下一点点水。
在进入长平县范围的时候,已经是接近第二天中午,秦郁欢因为不识路给家中堂兄打电话,最后得到的吩咐是要先去买菜。
姿意:?
“他们说要商量丧事,商量就要上我伯伯家去吃喝,我们要自备。”秦郁欢强打精神,“我有一个哥等下过来,他带我们去。”
姿意思虑一瞬,让司机下车,“你找个酒店住,开票找我报,有事我电话你。”
司机点头应下,秦郁欢挪到了副驾驶,她们按导航找到堂兄说的地方。
太阳正晒,两个人在车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堂兄吴文斌才到地方,一见面便让姿意的车跟在他车后面,姿意应了声好,重新回到车上。
“这是我大姑姑家的孩子,算是我三表兄,我爸这边的亲戚……”秦郁欢似是在组织语言上有些犯难,沉默好一会儿才接上话,“他们会算的比较清,跟我妈那边的亲戚完全不同,这件事是我家的事,他们会帮忙,但他们只出人。”
姿意懂了,只出人,不出钱,所以连商量丧事要怎么办这种“会议”上吃的喝的都要等到秦郁欢回来点头才能开始操办。
一地一习俗,可以理解。
“我爸爸是最小的,上头还有两个伯伯,三个姑姑,大伯伯早年前去世了,他的妻子改嫁,现在只有一个二伯伯,我跟他们说,你是我的朋友,我自己办不了,你特意来陪我的,可以吗?”
秦郁欢征求着姿意的意见,“他们不知道我是娱乐圈的,只知道我在靳城打工,所以……你可能要……”
“我知道了,我不会露馅,”姿意去过的地方多,她明白,秦郁欢并不是有意撒谎,而是……
她太糊了,过去的秦郁欢可谓是一事无成,说一句艺人也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