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搞，秦郁欢是真难搞，看她这样，娱乐圈的瓜属实没少吃，怎么这么一副猹样就没体现在长相上，太可恨。

姿意偷偷给秦郁欢点赞，再度光明正大跟秦郁欢窃窃私语：“对，做得对，要是方经纪人给你穿小鞋你就告诉我，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律师团，告死她。”

方瑾遥：……

沈知茗一听，默默跟方瑾遥拉开距离，昔日她会“一门心思为秦郁欢考虑”的经纪人光环裂开一道缝，尤其是她嘴上没个把门的，要是一不留神说了点什么错话被方经纪人抓住当成把柄威胁秦郁欢就不好了。

方瑾遥：……

“小姿总。”她微笑看向姿意。

姿意啊了一声，笑了两声，“我开玩笑的，沈知茗，方经纪人很专业，是不是？”

“当然，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小秦会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益共同体，小沈，我是专业经纪人，没有穿小鞋的说法。”前半句话是跟姿意说的，后半句……

沈知茗还是第一时间看向姿意。

她打小看人就不太准，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