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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她房只有一套,好车却多到数不清,每次选车沈知茗都能犯困难症。
“那我也会认真选的。”
秦郁欢关上姿意的车门,对她晃了晃手,“路上小心,到了靳城记得发消息给我。”
“好好好,秦郁欢小朋友好好住校,等放学姐姐就来接你。”
姿意只觉得这时候的秦郁欢像极了刚被送进幼儿园上学的小朋友,生怕自己被丢了似的。
“要不然拉钩钩,姐姐从不骗小孩儿的。”
“00年的姐姐,95年的小孩儿?”秦郁欢神色古怪,却还是认认真真跟姿意勾了勾手指。
纤细手指勾在一处的时候,她不由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我等姿意姐姐来接我。”
“放心放心,姐姐不接你,姐姐跟你姓,我就叫秦姿意,行吧,也挺好听?”
秦郁欢挑了下眉,“姿郁欢?”
姿意的笑声几乎停不下来,“快乐承包商,你收敛一点你那无处安放的梗吧,笑得我肚子疼。”
秦郁欢不知道姿意怎么会有那么多藏不住的笑,但姿意每次笑的时候,她也会跟着由衷开心,仿佛过去人生留下的那些伤痕都在淡化,变得没那么重要。
姿意开了车子,让秦郁欢早点回去,自己上了路。
秦郁欢转身时,却见那个真正同清冷挂钩的人就站在路灯下,连带着眼神都写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原来老同学是你。”舒白竹知道秦郁欢。
她是艺术生,大学是在靳城美术学院上的,和姿意不在一起,但她和姿意和秦郁欢一样,都是一个高中出来的,自然知道理科实验班有个秦郁欢。
那时学校里就总说,一中人杰地灵,理有秦郁欢,文有舒白竹,平行班还夹着一只横行无忌的校霸姿意。
三个人里,唯有姿意,什么都不知道。
“好久不见,舒白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