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疑问,还要问问太后。
再说,还没有拿到太后准备的礼物,这生辰怎么能随便结束。
而顾蓁此时,还以为慕容止不来了,已经梳洗完毕,躺在床上快睡着了。
今晚受惊不小,心累。
如今长宁宫从上到下,都是慕容止安插的人,顾蓁最私密的内室,对他来说,宛若无人之地。
锦屏跪在外面,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告诉太后,皇上又来了。
顾蓁眼皮子发沉,换了个方向,脸冲着外面,双手垫在脸下,把脸上的肉都堆起来,像软软的包子。
慕容止突然就想捏一捏,看看是不是和想象中那么软。
但他还没动,顾蓁已经发现屋里来了人,她还没睡着呢,自然是又被吓了一跳。
“皇帝!您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顾蓁拥着锦被坐起来,乌发披在肩上,更显娇弱。
慕容止眼神幽暗,晦涩难明:“是儿臣的错,儿臣给太后赔个不是。”
这样子可不像赔礼道歉,但谁让人家是皇帝呢,顾蓁撇撇嘴,不敢反驳。
“皇帝这么晚过来,找哀家有事吗?”
在床上坐着有些不妥,顾蓁站起来,随便披了件外衣,穿上鞋走到一旁站着。
慕容止勾唇,不动声色靠近她:“朕想问问太后,今日如何得知,那酒有问题?”
顾蓁装傻,眨着大眼睛一脸疑惑:“啊?有什么问题?哀家不知道啊!”
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他,慕容止轻笑,“酒中加了剧毒,朕刚刚喂丞相几人喝下,七窍流血,抽搐不已,短短半柱香功夫,就没命了。”
顾蓁一哆嗦,这么狠。
“刺客也都处理了,凌迟,太后可还满意?”
胆敢伤了他的人,凌迟已经是仁慈。
“......满......满意,皇帝不必和哀家说这些,哀家胆子小,听了会做噩梦的。”
顾蓁抚着心口,难怪闻着好像有些血腥味,这个慕容止,不会是亲自动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