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忤逆,给本宫统统拿下,一个不留!”
“这...”好些宾客被吓得腿软,生怕自己知晓这皇家秘辛了,会被连累了去。
一柄白晃晃的刀横在了纪如月脖颈,刀口锋利,只一瞬就让她皮肤见了红,逼得她将头高高抬起。
“公主,您抓我无事,陈公子与我也不算礼成,不该受此牵连。且他向来家贫,不懂这些繁文缛节也属正常,还望公主放他一回,其余缘由民女不想再多追究。”
纪如月说的话,把慕容静气笑了。
她本身就没抓这书生,可纪如月偏偏这般说,口口声声求情,实则在提醒她。
说是说书生不懂繁文缛节,实则在暗讽皇家公主不知礼数...
“你!”
纪如月头又抬高了一点,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再次强调道:“夫妻本是一体,且此事在我纪家本就算不得错,纪家家规有定,赘婿无需出席的。”
慕容静抬手指着她,声音都变得有些咬牙切齿,“你还敢拿纪家那莫须有的家规来压本宫?这事还成本宫的不是了?你打人在先,软禁人在后,连喜宴都不让人露面,可想而知有多骄横!”
“民女不敢。”
慕容静气急!
纪如月等同狠狠下了她面子,皇权再大,也无权改人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家规。
任何人按家规办事,在安昭国都不算错。
陈书瑾心中颤颤,他当然明白纪如月此话何意,那股子怨气更甚,“公主,纪小姐因是对小生极为不满的,这婚事...恐是...”
慕容静看他一眼,眼中是明晃晃的嫌弃。
陈书瑾昨日虽穿得寒酸,但那张脸的确俊逸,可此时的他却算不得好看,脸色苍白无比,整个人跟鬼似的...
不想再多做纠缠,她一声令下,“纪家藐视皇威,忤逆当诛,带走!”
她今日就是来拿人的,所以带的人手足够多。
侍卫一窝蜂地动了起来,吓得众宾客纷纷逃窜,喜堂霎时间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