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本来内心还在劝说自己说她可能是受了蛊毒影响才那样,感情本来就馋自己身子。
壬秋又道:“假使中蛊者本身无爱无欲,这蛊也就影响不到他。只是催动了母蛊时,有性命之忧罢了。”
东方既白点头表示了解明白。
壬秋立马反应过来道:“该不会那个好色之徒不是别人,是燕太子吧?”
东方既白心神收敛,幽幽地看着壬秋道:“你觉得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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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白心想就算她真的好色,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好色就好色吧。
嗯,只对他一个人好色就行。
壬秋回忆起燕景瑜那通身冷清得如千年冰霜的气度,乍然生寒,摇摇头低声自语道:“天上落下的雪还能热情好色?老夫想不出来。”
东方既白听到他的话,嘴角泛起笑意,起身道:“我先走了。”
壬秋道:“行!”
东方既白一边往外走,一边内心回忆起她醉酒那次向他索欢时的神态动作,不由自主心神微恍。
出了药庐,东方既白打东边内院的院门拐进自己寝殿,也不管其他直接躺在床上,想自己的媳妇儿的一颦一笑,抬手摸了摸冰冷的被窝,暗道迟早把她拐回来给自己暖被窝。
嗯,就缺个暖被窝的了。
这时他脑中猛然想起柳茂榆的话,结合壬秋告知的,得出那么一个不太成熟的结论——燕帝早早给燕景瑜的母妃下了蛊,好暗地控制燕景瑜。
等燕景瑜来楚后又让她接近自己,结果她接是接近了,却对自己生了私心,所以上回催动蛊毒就想要了她的命,后面蛊毒被解,燕帝又让柳茂榆给她下毒。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特别奇怪。
这手段似乎漏洞百出,明明有那么多一击致命的法子,为什么不用?
除非燕帝一开始就没想要她的命。
刹那间,他脑中冒出了一个恐怖的想法,那蛊可以传递,咳咳,那啥传递,而蛊毒催发也是他与燕景瑜来往密切之后的事。
两国之间传递消息也需要时间,或许,燕帝让燕景瑜接近自己就是想让她把蛊传给自己,而上回催发蛊毒,便是燕帝以为蛊毒已经在自己身上了,想杀了自己。
可这样也太麻烦了,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东方既白腾得一下从床上起来,跑进书房看暗影碟者打探来的情报。
看完以后东方既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心道燕帝还真是看得起他。
弄清楚关窍,东方既白便高高兴兴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