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岳疏桐微微歪头,同样疑惑。
“我回来后,有人问过我祎州的事,我说了,可除了爹娘,没人相信我。”谷铭话里满是失落。
“世人只需一个靶子,至于这个靶子的背后究竟有什么隐情,并不在人们的考量之中。他们说过的话,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记得,但是对旁人的中伤,却难以消弭。”岳疏桐似是在宽慰谷铭。
谷铭只是摇摇头。岳疏桐不知他是不是并不认可自己方才的话,还是已经不在意那些风言风语。
“触到了将军的伤心之事,是我之过。”岳疏桐欠身道。
但是,这何止是谷铭一人的伤心事。
“阿灼,阿灼……”几声微弱的呼喊声从屋内传来。
向只影醒了。
岳疏桐立刻起身,推门而入。只见向只影双眼无神,很是虚弱。
“师姐,你觉得如何?”岳疏桐握紧了向只影的手。
向只影摇了摇头,又落下泪来。
“阿灼,我好累。你说,阿钊当时,他怕不怕,他疼不疼。”
岳疏桐喉咙一紧,眼眶有些发酸。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向只影。
“阿钊……”向只影再次失声痛哭。
窗外的风又大了些,像是远方不能归家的人的低语,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