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闻言,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
老板又拿起车轮仔细的看了看,车轮的质量还是可以的,没有变形,可以继续使用。
给车换件可比修车快多了,没一会儿,新的前叉就换好了,把车轮安上,老板又给车子打了一遍黄油。
“妥了,你试试。”
闫埠贵也没客气,直接骑上车子就骑了出去,骑出去拐了几个弯这才又给车骑了回来。
“妥了!你这手艺没得说,就是收费有点贵了。”
肉痛的从兜里掏出40块钱递了出去。
老板笑着接过钱说道:“我可没挣多少,东西在那摆着呢。”
闫埠贵摆了摆手,“行了,你要是不笑的那么开心我就信了,回见了。”
说完就上了车子往什刹海骑去。
这两天在家给他憋屈坏了,现在骑上车子没那么累膝盖,他正好也透透气。
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不好,只是顺着路骑,看看什刹海的风景,并没有下车去看别人钓鱼。
不然就是这脸的事儿都不够跟别人解释的。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棒梗自从知道自己捡的煤球是什么东西,一路干呕着来到了什刹海,蹲在水边不知道洗了多长时间的手。
甚至这会儿都中午了,他仿佛也感觉自己手上依然残留着那些粪球上残留的温度。
此时见到闫埠贵骑车出来遛弯,此时恨不得一记亮银枪给闫埠贵捅个对穿。
很快,闫埠贵就从棒梗的眼前经过,把后背留给了棒梗。
棒梗脑子里那些不堪的记忆又重新涌入脑海。
“呕!”
扔下亮银枪,双手使劲在大树上搓着,直到看不见闫埠贵的身影,棒梗这才停下了搓手的动作。
拿起亮银枪,把这棵大树想象成闫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