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只能够用神学来解释。
……
悄悄绕过通化城数万蒙古精锐,便在上千名满洲士兵的带领下出现在了扎鲁特部落的不远处。
白雪皑皑,可仍然能够通过雪堆看到藏在深处的扎鲁特部落帐篷。
阵阵炊烟升起,奥巴汗似乎闻到了久违的牛羊肉的味道。在这阵阵飘拂起来的白烟身后,一杯杯醇香的奶茶若隐若现般的出现在了每一个饥肠辘辘的蒙古战士心中。
“唉!”
无力的长叹一声之后,奥巴汗再次将目光放到了前方的蒙古包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此刻奥巴汗心里头是一万个不愿意打劫自己的同胞。毕竟在场的众人心里也都明白,这一次看起来规模庞大的军事行动,其中深层的意义不过是为了军阵里面,那个年仅十二岁的小孩积累战功,以便这个当前大金大汗位的有力争夺者,能够早日降服住狂妄的兄长和早已经形成固定帮派的军队而已。
此刻奥巴汗多想这里这剩下一片残渣败痕,要是这个色本真的能够按照自己的要求, 早早的率领自己的部落南遁,哪怕是过一段时间再回来,也总好过蒙古人和蒙古人之间兵戎相见。
呜呜呜,一声声号角不断的吹响。低沉而又肃穆的号角声,如同是死亡的闹铃一样,让每一个战士的肾上腺素不由得飙升起来。让每一个百姓,不由得双腿打颤,想要抓紧时间逃离这片是给之所。
“大汗,代善贝勒和多尔衮贝勒已经带人上了。他们在后面留下来上百名白甲亲兵,现在咱们……”
奥巴的身后,一壮士的蒙古战士骑着一匹蒙古马,缓缓的走了过来。一副早已经结满了冰晶的嘴巴,慢慢的对着这位忧愁的蒙古大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