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查起来,也不是很麻烦了。
宋时玥提醒他,“权贵们很讲究丝线和布料的搭配,高级布庄里应该会有登记。”
“好,等司衣房的人来看过,我就去外面查。”
景仁帝看着他们两人有商有量,心里乐呵。
自己当初是有多么明智,这两人只要得其一就等于是得其二。
左膀右臂啊。
有他们夫妇在,自己轻松了很多。
想起刚才那人的话,景仁帝又心塞极了。
再好也是别人家的,他的皇子皇女们,连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喜公公带着司衣房的人小跑的赶回来,经过那个绣娘的辨认,肯定了福公公的话。
“这布料不是宫里的,倒像是江南那边特有的丝绸。”
江南……俪州?
宋时玥不由得想起了长宁公主的封地。
会是她吗?
可是那个阿珂已经否认了是他做的。莫非长宁公主另派了其他人?
绣娘看了看丝线,“这用来缝制衣袍的线,倒像是北方大户人家用的棉线。”
大楚百姓用麻线的比较多,有钱有势的用丝线的多。
用棉线的,就只有北方产棉花的地方才有。
棉花在这里可是稀罕物,产量很少。
能够用来纺成线用的,可不就是非富即贵吗?
“江南的丝绸,京城也有的卖,更远的北疆也有人兜售……”
顾玉宸说着说着看向了景仁帝。
“怎么不说了?”
景仁帝瞪他,“你不就是在怀疑袁岗吗?”
“皇上,臣可不敢枉言,只是昨日进宫的官员,好像只有他是从北境回来的。”
“不,还有一人。”
“谁?”
“镇西王嫡次子,左丘。”
宋时玥和顾玉宸闻言,面面相觑。
他们怎么没有在宴会上看到那人?
“他参加宴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