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众人听到的,最轻松的一次反制劫牢者的事。
以前也有发生过劫牢的事,尤其是劫天牢,没有一次是不死伤多人的。
不管是否劫牢成功,守卫牢房的人总要死伤许多。
而这一回,居然被灵毓公主,一个女人轻松的反制,并拿下了所有的劫牢者。
多么不可思议。
景仁帝对宋时玥毫不吝啬的夸赞,却对守卫天牢的将士们产生了怀疑。
“既然连禁卫军副统领都是前朝余孽的走狗,其他人不是更值得怀疑了。”
文武百官噤若寒蝉,只怕皇上怀疑到他们身上。
不怕你做没做,就怕皇上怀疑你。
“来人!宣,禁卫军统领。”
可怜禁卫军统领,还没弄清来龙去脉,就被匆匆招上金銮殿革去了职位,直接下放到东城门做了守城的门将。
一脸懵的禁卫军统领,希望有人能为他解惑,却无一人敢抬头看他。
他这才发现,所有人都自身难保。
赵老爷子叹息一声,这么糊涂的禁卫军统领早该换掉了。
景仁帝将视线转到宋正宜身上,赵迁父连同宋正宜齐齐下跪。
“皇上,老臣冒死,将外孙带上朝堂,实是不忍他的请求。”
赵迁表现出一个老人的无奈,和对孙辈的疼惜。
宋正宜适时的向前跪了两步,用力的磕了三个头。
“皇上恕罪!学生迫不得已逼迫外祖,是想要求皇上还宋家一个真相,给宋家一个公道。”
宋正宜说着又磕了三个头,动作实诚,再抬头时额头上已印出了血痕。
景仁帝终是不忍,“罢了,来都来了。赵卿起来吧。”
广平侯也是可怜,被人杀害顶替了十多年,才在昨日被人得知。
想让假宋尧,曹安尘,十几年来在广平侯府作威作福,享受着真宋尧的富贵、权势,还有妻妾。
景仁帝也是一阵唏嘘。
只是想到妻妾,他想到了赵醉薇这十几年来浑浑噩噩。
假宋尧好像对她并没有成为实质性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