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疼疼疼,疼死我了...”
“呜呜呜——”
“我的脚!”舒苗芸费劲的脱下鞋子,脚背已经烫出了一大块皮肉,触目惊心。
舒桥殷听到他们凄厉的喊声,利索的一秒入睡。
等夫妻俩发觉,看到她睡了,难不成还能责备她?
舒大江和舒母在屋子里说悄悄话,猛地被堂内的动静给惊得魂都快去了三魄。
赶忙穿好鞋子,往外跑,一瞧,嚯,好家伙,三个癫狂的捂着脚嗷嗷鬼叫。
顾不得叱骂他们,舒大江立马去屋檐下弄板车,让他们坐在板车上,拖着他们去看村里的大夫。
舒母也焦心至极,跟随着去。
舒桥殷一个人睡,没人吵闹,不要太爽快。
安静下来之后,舒桥殷才睁开眼吃着薯条看戏。
夜色格外不凑巧,黑蒙蒙的,看不清楚,左脚右脚摔了一跤,听着板车上的哀嚎声,站起来继续拖着板车往大夫家里跑。
路上经过不少村民家门口,鬼哭狼嚎声听得不少人都直发毛,因为有鬼夜游呢。
安大夫是村里的赤脚大夫,一家子刚吃完晚饭聊天呢,门被拍的哐哐作响。
开门就看到满头大汗焦急不已舒大江,气喘吁吁,“安大夫,快给看看我儿子女儿被烫着了。”
安大夫看到三人的脚,眼皮跳了跳,“好疼——”三人一声哀嚎比一声高,听得安家人脑袋突突的疼。
最后折腾了大半晚,敷了药膏,花了几十个铜板,安大夫手里的药膏能治,却无法彻底去除疤痕,那些烫伤的疤痕要跟着他们终生。
听闻这个坏消息,爱美的舒苗芸两眼一翻,硬生生气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