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不明白。
新加入的兽人们不知道蕊荷的事情,好几个胆子小的被她唬住,身份逼迫,他们想着暂时还没融入,索性就拿肉消灾。
可没想到蕊荷胃口那么大,一次也就罢了,随后第二次,第三次张口就是五十斤,一百斤肉。
他们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啊,他们辛辛苦苦的肉自己吃不到,倒是送到别人嘴里了。
抓着蕊荷就要去寻求公道,缪同情又怜悯地看了他们一眼,心底暗道这几个单纯的兽,被骗了也是能理解的。
缪解释了一番,他们登时如遭雷劈,“那怎么办?”
“没办法咯,吃的都被她吃了,你们还能让她吐出来不是?”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缪要用那种眼神看他们了。
这几个新加入的兽当下气炸了,没想到这个雌性居然是这种兽!
不能让她吐出来,但他们能打回来。
于是蕊荷就遭受到了麻袋预警,回回晚上被套绿色麻袋,一顿胖揍。
没有目击证兽,蕊荷打落牙齿和血吞,明白这是他们的报复,她阿母也不会给她撑腰,气的她硬生生疼了好几个晚上,又发了一场高烧,辛姚从归山哪里弄来的药灌进去,才不至于让蕊荷烧成傻子。
当然,人是泽汛蹲守求助来的。
不然,辛姚都不知道蕊荷高烧了。
此后,新加入的兽都知道了蕊荷这个被放弃的雌性,背地里说闲话,说她蠢,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可不是吗?
这配置,落在哪个兽手里,夜晚睡觉都会笑醒。
有一个好母亲,一个族长表姐,这两座大山足以让蕊荷横着走了。
可惜,她是个脑子有大病的,硬生生搞成如今这个稀烂局面。
蕊荷听到了兽人们的饭后谈资,气的她肝疼,她也幻想过,假如一切没发生,假如她是这个身份,那一切是不是大不一样?
那是肯定的。
但蕊荷不愿意去想了,她怕自己一想,心底滔天的悔意驱使她向夜桥殷低头!
焦也不在乎,反正他这兽生有吃有喝,还有雌性白嫖,想太多伤脑子。
泽汛到夜桥殷面前示弱的时候,夜桥殷都没看出来这邋里邋遢瘦成皮包骨,双眼无声,脚步无力虚浮的是泽汛。
“妹妹……”泽汛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掩盖下眼眸深处的怨毒,他可怜兮兮的,宛如一个乞讨兽,食物富足的海族,没有哪一个兽像他一样饿得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