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觉得我儿子会给你做主吧?哈哈哈,我儿子可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跟我闹,所以你最好绷紧你自己的皮,小心我抽你!”以前贺宝颜父母还在的时候,许母倒还顾忌一二。
但经历了这么多,又看到贺宝颜这个丧良心的白眼狼把自己亲生母亲推出去,许母嫌弃的眼神就转变成了心惊。
没看出来,贺宝颜瞧着单纯柔弱,居然会这么狠心恶毒。
贺宝颜不信,许绍华回来,她故意露出自己被掐地青紫的痕迹给他看。
后者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丝毫不放在心上。
贺宝颜一颗心凉了半截,拔凉拔凉的,浑身冻的牙齿都在颤。
新的一天,贺宝颜开始了她做牛做马的忙碌日常。
每当贺宝颜被许母掐打的时候,贺宝颜心底涌出无比的愤怒怨恨,怨恨该死的许母,怨恨许绍华冷漠以待,怨恨贺桥殷不顾念姐妹之情,不帮她脱离苦海。
贺桥殷看着贺宝颜在许家被折腾,身体不好的她在长年累月的折磨之下就更加不好了,时常咳嗽,许绍华嫌她晦气,怕沾染什么病,碰都不碰她了。
贺宝颜就成了许家地位最低下的保姆,呼来喝去,脸色蜡黄如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
贺宝颜心底没有一丝一毫想离开,或者说解脱的想法。
她惜命,她不想死。
贺桥殷啧了一声,贺宝颜就是这么自私自利,贪生怕死的人呢!
贺桥殷和越修瑾浓情蜜意,关键点的时候,小九冒头“殿下,李铃兰嘎了!”
弄的她一哆嗦,差点威猛不起来了。
越修瑾被贺桥殷手大力一搅,疼得倒吸好几口气,赶紧解救自己的性福。
“怎么了?”越修瑾青筋暴起,好一会,才缓缓平息。
随后紧张,“身体不舒服吗?”
越修瑾自责不已,是他弄疼阿桥了?
贺桥殷一巴掌把小九拍到小黑屋,关上无情的大铁门。
“没有,就是想起个冷笑话,觉得不好笑…”贺桥殷找了个借口。
听着很拙劣,越修瑾却没有问到底,身为贴心的枕边人,准则三,不该问的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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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桥,你…”越修瑾憋红了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出口。
“还行吗?”
越修瑾很快就感受到了贺桥殷身体力行,激战滚做一团,开始敌我双方互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