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桥的唇,好软,像小时候偷吃妹妹藏匿的果冻…
很快,他就没时间东想西想的了。
更加深入地探究,让两人都开始进入状态…
越修瑾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位置是不是搞错了?
还有为什么腰酸的是他,越母拿的那些书,上面不是这样写的啊…
越修瑾尚存的理智让他思考了几秒钟,却被某人发现他不专心,实施了残暴的手段,让他强行听命于她…
“桥桥……”越修瑾试图阻挠得寸进尺的贺桥?。
只是一句“越修瑾,我也喜欢你…”,他就彻底的溃败不成军,任由敌方为所欲为…
没有娱乐活动,也不能随便出去撒野,待在屋子里又不自由。
不就只能玩玩双人运动,折腾了大半宿,房间里飘荡着混合气息,呼吸纠缠,相拥的两人陷入了沉睡。
乔清勉一大早就乐颠颠去找贺桥殷了,但房门反锁的。
乔清勉不开心了,以前桥桥都不会锁门的,为什么今天锁了?
正准备敲门的手突然一顿,乔清勉脑海里蹦出来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
不会,桥桥房门里面有人吧?
不会是越修瑾吧?
不可能的,越修瑾那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出…
干出这种事情…?
可不到一秒,他就沉默了,下面没看到以往起很早锻炼的越修瑾。
乔清勉:“!!”
两人睡到中午,贺桥殷起来的时候,越修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浑身的印迹,懵懵的。
身上各处的酸痛感,还微微泛红,破皮的地方也有好几处,特别是刺痛感席卷。
这比他昨晚上僵硬的姿态还要阵痛僵硬,用过度的地方更是,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