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解释了一大通,阮瑞平才将信将疑地暂时相信了,最后还不忘暗示她:“姐,那什么,咱是良民哈,得遵纪守法,做个好人...缺钱了跟我说就是了,亲姐弟,我还能不帮你?”
阮瑞平半点没有提让阮桥殷求助阮父阮母的话,因为在他心里,他们已经成了不靠谱,靠不住的父母。
阮瑞平自己有个什么事,都是自己扛的,但凡要是电话沟通回去,得到的不是心疼和安抚,而是呵斥怒骂。
他是傻子才赶着上去找骂,反正离得远,这样相安无事,阮父阮母想起来了,打电话,偶尔接个一两次,凡是说教,他一律不理会。
十几年的说教,他听得够多了。
说教并不能帮他排忧解难,反而还会给他添加心理负担。
他想,没心没肺,赚点钱,吃吃喝喝玩玩,剩余的钱打给阮母,孝敬他们就够了。
阮桥殷知道阮瑞平差不多也是跟她一个心思,或许,阮瑞平因为是男孩子,俗话说,男孩子要撑门楣之类的,阮父估计在背地里会对他会更加的重视,嗯...教育的更重视。
她看出来,阮瑞平对阮父更加的冷淡,从不跟阮父通电话。
阮父呢,就更加不会主动打电话给阮瑞平了,大概是父亲这个觉得限定了他,觉得在小辈面前不应该低头。
阮桥殷陆陆续续在暑假这两个月做了些小程序,卖出去,兜里鼓了起来,也算小有资产了,就算阮父阮母不给她学费,她也能自给自足了。
很快,开学的日子到了。
阮桥殷有点纠结到底住不住学校,宿舍就是私密性不好,她干点啥事,估计整个寝室都知道,一点都不方便。
这个世界,她是想研究护肤产品,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这个行业更是炙手可热,但凡有一丁点效用,那受人追捧的程度堪比明星热度。
她弄出来的护肤产品可跟市面上那些广告居多,没有一点效用的护肤品不一样。
还特地选了应用化学专业,专业对口,事业搞起来!
衡量了利弊,最终,阮桥殷还是没有住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