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舅舅跟阮桥殷眼神对视上了,默契的挪开眼,姚舅舅自然不会在扒拉开阮父的脸面,打圆场过去了。
晚上阮父跟阮母埋怨:“看你生的好女儿,在人前,连面子都不给,尽说些我的不是...”
“怎么的,我这个做父亲的给她丢脸了?”
“什么小棉袄,怕是寒冰被吧...天天刺伤我这个老父亲的幼小心灵...”阮父语气幽幽,怨气横生。
阮母转头就说教:“桥殷,你怎么回事,怎么能对你爸这样呢,你爸在外多辛苦啊,为了你们劳苦这么多年,你还嫌弃你爸?”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都比不上如月,成绩也不如人家,你爸都没嫌弃你呢,你到说你爸的不好了...”
“桥殷,做人得有良知啊,你爸爸也没有坏心思,就是想鞭策鞭策你而已,让你努力上进罢了,他也没读过什么书,能做到这个地步,送你们仨都读书,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你大了,得学会体谅我们呐,父母都不容易...”
阮母没有了解事情的经过,当头一句就是责备,认为是她的错。
良知?
阮桥殷也是觉得搞笑,她要是没有良知,早就滚得远远的了好吧。
没有坏心思?鞭策?
呵呵,阮桥殷这个时候很想hei tui一口唾沫,她还不够上进吗?
学习进步了,就算没达到姚如月的优秀成绩,在同龄人也算不错了。
但阮父看见了吗?
好像应该是看到了,但他张口闭口又是攀比打压,让人心上厌烦之词,句句没有夸奖,全是嫌弃。
嘿,呸!
阮桥殷如今也学会了阮瑞兴那一套,耳聋眼瞎,看不见,听不到。
她没兴趣跟阮母争论什么,反正他们几十年的人生,根深蒂固的思想,根本无法改观。
争论也顶多刺一刺他们的心,恼怒过后,反过来更加用各种言辞逼迫他们。
有啥子意思?
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