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明确的拒绝行为,得了那些小媳妇的不喜,默契的,孤立她,不与她来往,碎嘴子的不停地传着赵冬至的恶行。
赵冬至表示,孤立就孤立呗,她才不乐意跟这些人来往呢,她不想脑子变得有问题!
老老实实上班工作,勤勤恳恳赚钱,过年吃肉吃鱼,真香啊~
孝顺至极·畏畏缩缩·被压榨·小媳妇们每年过年听到孙家吃鱼吃肉,嫉妒的眼睛发红!
同时也有种无力感,毕竟她们说什么,人家不放在心上,就好像她们是跳梁小丑,耍的把戏没人捧场。
当然咯,嫉妒归嫉妒,闲话谣言可没少传。
笑死,赵冬至会在意?
忙忙碌碌,一天就过去了,谁有闲情雅致看她们逼逼赖赖?
赵冬至好强坚韧,除了侄女和儿子,根本没人能动摇她的心。
赵桥殷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了一个拳头碎墙,一天一夜过去,那墙面上的拳头坑,深深地镶嵌,成了胡同里的一大景观。
胡同里的邻居,每一个都上去摸摸碰碰,那结实凹陷的实感,让大家伙都不免后怕。
问赵冬至那大高个是谁,赵冬至面带微笑,昂首挺胸,骄傲地介绍,是我侄女。
于是乎,赵冬至有个大力女的侄女这一消息传扬在胡同里,没人质疑,没人不相信,那凹陷的拳头,就是铁证。
赵冬至还奇怪呢,怎么大家伙都僵着脸跟她打招呼,那些说闲话的小媳妇也没敢在她面前路面了。
回厂里工作的时候,赵冬至又开始担忧妞儿了,妞儿应该回去了吧?
她就怕,妞儿路上被人给骗走了,妞儿聪明归聪明,但要是坏人耍花招,妞儿也抵不住啊。
绷不住了,赵冬至泪眼汪汪的,记忆里又浮现出她们分离的那天。
赵桥殷走的时候一本正经地叮嘱赵冬至:“姑,欺负,有我!”
赵冬至又被感动了,抱着赵桥殷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依依不舍,恨不得在劝她留下来住几天的黏糊糊眼神,咦惹,赵桥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又不是见不到,她姑这举措,活像姑侄俩要生离死别。
赵冬至本来想送妞儿回去的,可妞儿死活不让,两人僵持住,还是她率先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