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修也没想到,外面两个门神似的保镖,背地里居然编排他长相清粥小菜?
喵喵喵?
明明季牧修跟两人的样貌相比,只高不低,反而还在皮白上赢得一筹。
但是呢,叶惜渝可不这样认为,他觉得皮肤白娘们唧唧的,一点也不男人,像他们这样多好,才是真男人!
霍桥殷懒得管外面那两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变通的保镖,爱咋咋,反正也管不到他。
季牧修被听了一晚上的墙角还有些羞窘,可很快他就没机会了,累的一批,专注力都在别处,神仙似的快乐...
叶惜渝和刑京墨被迫听了将近一晚上的墙角,叶惜渝就不是啥正常人,平时没少看小电影,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一面满意某人身体力行,一面又非常不爽,那脸色就跟别人欠了八百万似的,觉得自己的便宜被别人占了。
可刑京墨就不太行了,古铜色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隐隐有泛黑的趋势,身板紧紧绷直,唇瓣抿紧,眉头锁紧,那抹锋利的疤痕无形之中散了些许的凌厉,整个人熟透了,像蒸炉里几欲要被蒸熟拱紧了身子的虾。
季牧修一开始还以为两人是阿桥找的新人,床榻之间,才被告知,是上面送,哦不,保护他的保镖。
同样是过来人的他,季牧修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两人似乎都起了某些别样的心思。
不过呢,瞧着阿桥似乎没有跟他们扯上关系的意思,照季牧修看来,也是迟早的事。
季牧修忍不住想,阿桥可真是优秀,都有人主动自荐上门了。
他倒没有吃醋的意思,就是有点酸,酸完过后,又恢复跟寻常一样。
季牧修自我认知最为清晰,他知道,若不是阿桥给了他机会,只怕他连站在阿桥世界里的机会都没有,因此呢,他并没有那么多不满,反而觉得自己能占据阿桥心里一个小小的位置,已经很满意了。
霍桥殷从来都没有瞒过身边人自己不是好人,且渣的本质,他也不会强迫,若是愿意,就跟他来一段,若是不愿了,就选择退出,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情爱嘛,不过就是,你和我好了,我和你好,你不和我好了,那我就笑着松开你...
霍桥殷从未掩饰自己,可就是知道他是这样的性子,有些人也痴迷地如同飞蛾扑火般,飞进他这个火炕。
季牧修隐隐有上位者那风范了,公司即便没了他和阮茗野,有他,安稳地一批,更别说有诺舟在,他放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