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悠长幽深带着些许魅惑音询问:“叫什么?”
席谨神情呆呆的,瞳孔涣散,脸上浮现迷离惑色,唇色被舔的水润润的,显得格外吸睛。
他像是失去意识提线木偶人,上下开开合合唇瓣,极力地回答:“席..谨..”
霍桥殷神色一顿,席谨?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霍桥殷一把提起对方的胳膊,将人搂在怀里,席谨像是找到了什么渴慕的,冰冷冷的大宝贝,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像一只大型狗狗一样,唇瓣摩擦着他的脖颈,解渴般,伸出舌尖舔舐着。
霍桥殷还算冷静的头脑这会被他蹭的满身火气,封住了席谨的双手,他就上唇,捏住了他的嘴巴,瞧着对方变成鸭嘴兽。
对方就解放双手,双脚夹着他的腰,跟儿子抱老父亲似的。
什么睡意,什么困顿,统统都没了,他此刻化身霸道总裁,露出邪魅的笑容,咬牙切齿:“男人,你在玩火...”
而我,是掌控火的那一方。
席谨只知道自己迫切要得到解救,这种事情,他遇上了是真的倒霉。
霍桥殷随便找了个酒店,已经忍到极限的他,没有急着提枪上阵。
死死掌控者他,用了点力量让席谨清醒了片刻,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只是一夜关系,过后就如同陌生人,路上遇到都不认识的那种。
席谨觉得憋屈啊,感受到脊椎骨被硬邦邦胸膛杵着,心头更是愤恨,只是这种情绪不是冲着霍桥殷的,而是那个陷害他的贱人。
席谨也不想承认,自己有这么一天,满口答应地死死的。
霍桥殷满意了,桃花眼里燃起了不知名的点点星火,压身而上...
床头的灯笼灯芯摇摇晃晃了许久,直到窗帘缝隙跃进蒙蒙的亮光,这场畅快淋漓的大战才结束。
次日中午,席谨趴在床上,脑袋侧着陷入柔软的枕头,脑袋沉沉的,被一束刺眼的阳光唤醒。
席谨刚清醒还有些懵,意识涣散,没回神,直到,他身体僵硬,各处上下火辣辣刺痛感神经刺激,他才恍然,记忆起昨日发生的种种。
草TM的,粗鲁,粗俗!
痛死了,腰酸背痛,这里痛,哪里也痛,浑身就没有不痛的,特别是对方的强势...像是一夜之间被仇家寻仇了一样